面發出了輕響,孫銘腳雖離地,但他使出的卻是輕功,幾個步子就已經來到了君極面前。
君極暗自吃了一驚,沒想到和他第一次交手就讓自己這麼吃驚,孫銘所帶來的那股風勁很不一般。孫銘跳了過來,俯身橫腿一掃險些踢倒君極。君極見狀稍稍跳後,孫銘趁勝追擊,一記看起來勢頭很猛的拳頭打了過去,君極來不及準備便直接迎上,但又被打退了幾步。
“沒想到你還真不錯,是孫允那個老頭教你的吧。”君極一語道破,“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這一次輪到孫銘吃驚了一下,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如常態,他停住了問道:“你知道了又怎樣?”君極反問:“你覺得會怎樣?”
聽到這話,孫銘心中便也明白,孫銘裝作毫不在乎的說:“那你就說說看,你說的‘怎樣’。”
就在這時,君幕手持長劍走了過來,她剛才並沒有靠近林蓬玉,也沒有動她分毫,就只不過是看著而已,因為,她在聽林蓬玉說話。
“你不去幫忙?”林蓬玉看著踩過屍體走進來的君幕,臉上的神色倏地又變了一種感覺。
君幕手中的劍尖朝著灰色的地面,她的臉上有種捉摸不定的感覺。君幕似有些憂傷:“我覺得,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就如我們的感情破裂了。”
林蓬玉對此並不奇怪,她奇怪的是君幕說話的口氣,林蓬玉道:“這些應該看的出來。”
君幕走近了一步,說:“可是,他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完全不知道我在想的是什麼,只不過是一味的敷衍我,我想他,應該是真的愛上你了,或許,還有可能像當初愛我一樣。”君幕的表情看起來竟有些淒涼,淒涼的如一杯冬天的涼茶。
林蓬玉一時間不知如何對答,也只能坐著,腿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恐怕現在砍下來也一定是沒有知覺,上身的感覺還好。
“你已經知道了?”君幕顯得有些失落,她以為林蓬玉的無語就是最好的回答。
林蓬玉吐出一口氣,道:“我剛才的確是亂說的,你不要在意,看來你真實的一面是讓我很不忍心的一面,江湖上的傳言讓我錯怪你了。”
“不對,你並沒有錯怪我。”君幕辯解說,“那些事情都是我和他一起做的,是我們兩個人。”
“你到現在還在維護他。”林蓬玉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君極這次真正的目的,畢竟,你是他妻子。”
“這次你說對了,我的確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君幕的目光從林蓬玉身上轉移到了天空,“他這可能是在保護我,如果他不做,他們當時就會殺掉我。”
“他們?”
“沒錯,那些東瀛人,他們就在附近。”君幕不知不覺中握緊了劍,“如果我不殺掉你,我們就會死,因為極鵬莊是通往村莊的一個地點。”
“你冷靜一下。”林蓬玉見她突然有很大改變,“我們想一個辦法,或許可以騙過他們。”
“怎麼可能?”君幕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我先問你,你覺得他們有沒有可能躲在周圍的這些房間內?”
“不可能,他們全部都在外面的樹林裡。”
“那就好辦了。”林蓬玉道,“只不過,,現在還差一個人,或者,可以再多幾個人,我們就可以衝出去。”
“你是說跟著孫銘來的扇雨軒?”君幕的口氣更加難以置信,“那個被女人保護的男人?”
“沒錯,正是他。”林蓬玉十分有信心,“他來了,我們便多了一人與他們周旋,而蔣師旗應該到萬鵬酒樓了,此刻,他們剩下的兩個人應該往這裡趕,很快,我們就多了三個人。”
“你是說姬小鳳和葛楷?”
“不錯。”
“他們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經消失,現在怎麼又出現在這裡?”
“他們三個,我猜應該在沙漠,蔣師旗和葛楷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林蓬玉道,“而姬小鳳她雖然女扮男裝,但是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看樣子姬小鳳即使在沙漠中也有方法保養身體,說不定,比我的還好。”
君幕對此並不感興趣,相反聽起來心中還有些不滿,君幕道:“我想你的辦法不止這麼簡單,你還是趕快說說。”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告訴你,等待時機。”林蓬玉這話讓君幕有些失望。
君幕只說:“如果到時沒有成功,那你就不要怪我,應該怪你自己。”
“沒問題。”林蓬玉答應的很爽快,這命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