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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辣、殘酷無情、冷漠高傲的嗎?

為何這貨……秋水秋水,古藝的抽風版,清源的升級版。

見我繼續維持著那種眼神看他,秋水使勁往我腦門上敲了一記,疼得我牙癢癢,破口而出,“你倒底有沒有人性啊?”

我收回我剛才的那句話,古藝再怎麼抽風也不會對我下狠手,清源再怎麼升級也不會虐待我!

秋水聞言笑笑,回,“我要是有人性,那還算是哪門子的魔?”

我瞪眼望他,齜牙咧嘴,忿忿道,“你不是說要救古藝的嗎?現在究竟是個什麼狀況啊?”

秋水兇了我一眼,道,“你今日不知問了我多少個問題,犯了我的大忌,死十次都不夠!”說完又陰轉晴地一笑,“不過無妨,就當是答謝你剛才協助我氣了氣流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暫且不動你。”

暫且不動我?這個暫且怎麼聽起來讓人這麼不踏實呢?

他接著又道,“等解決了流桑,我再仔細想想,是將你紅燒的好,還是清蒸的妙,是用小火慢慢熬呢?還是大火使勁燉。”

我嘴角劇烈抽搐,恨不得一腳踹下去,廢了他。

秋水還不罷休,繼續“恐嚇”我道,“乾脆就將你剁成幾塊,每種吃法都來一樣。”

看著他那副得瑟樣,真是恨得我牙癢癢,不想再聽他繼續惡毒下去,便開口問出了我的第一個疑惑:為何流桑會將我誤認成淺柔?

他找了一處空地坐下,拍了拍他旁邊的地方,道,“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坐下聽。”

我不情不願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內心連連叫苦,要知道,如果不是他沒事找事將我捉去,我現在指不定跟古藝在做些什麼呢,拉拉小手,說說小話,談談小情,要多美好有多美好,怎麼會淪落到如此田地?

坐在一個曾經想要把我吃掉,現在考慮將來如何吃掉我的秋水旁邊,那個小心臟啊,說它不虛弱是假的。

秋水開始慢慢道來,“我們現在不是在正常的時光裡,而是處於時光冢。”

“時光冢?”問題似乎更復雜了,我不解而問,“時光的墓冢?”

他搖搖頭,用極其平靜的聲音說道,“是我的墓冢,雪族皇子,秋水的墓冢。”

“啊?”我大驚問道。

秋水撇了我一眼,對於我的一驚一乍甚是鄙視,道,“雪族之王歸天之後,本應該由古藝接掌王位,可是古藝一心向佛,並不願成為雪族的王。於是族人在經過商討之後一致決定由我擔任王位繼承人。”

我打斷秋水的話,忙問,“為什麼是你?雙生兄弟裡,你是弟弟,況且,若你為王,那肯定是個暴君,流桑就比你強多了,怎麼不定流桑呢?”

說完之後,我感到全身一陣發涼,似乎有一道咄咄逼人的目光瞬間從我身上剜去,我偏過頭去看秋水,只見到他的雙眼鋒利如刀,似乎正將我一刀一刀卸成肉片,讓我由內而外地一個寒顫,噤了聲,不再言語。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多什麼嘴!自作孽不可活!萬一我日後真成了秋水的膳食,那我自己也難逃其責!

我在內心默默懺悔,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似乎也將眼神從我身上移開,不再剜我的肉,繼續說道,“雪族有一個規定,在任巫女必須嫁於剛登基的王者,而王者卻萬萬不能愛上嫁於他的巫女,如果愛上,那巫女就必須死亡。而那時,淺柔便是在任的巫女,族人都能看出,流桑深愛淺柔,所以,為了保全淺柔的性命,族人便決定選取對淺柔沒有感情的我繼任雪族的王。”

聽到秋水這樣說,不知為何,我的心裡竟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淡淡的愁緒與苦痛在心間慢慢化開,腦海裡閃過模糊的畫面——瑰麗的大殿,法老的權杖,身著鮮豔衣裳的少年,伸出右手、將手指輕輕點觸在少年額頭的少女。

畫面很是模糊,我看不清少年少女的面容,想要努力看清,畫面卻變得扭曲起來,腦海裡疼痛交織,呼嘯著似乎要將我整個人撕開,心臟抽疼,彷彿即將衰竭。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越是想盡力看清腦海裡閃現的畫面,疼痛感就越為深重,像是所有的腦髓都化為一根根繃緊的弦,撕扯著,將我所有的耐力都消磨耗盡。

痛苦難耐,我顫抖著想要抓住一個依託,藉以抒發身體裡莫名其妙的煎熬,情急之下,也不顧秋水是不是魔界至尊了,緊緊扼住他的手腕,將所有的力氣都發洩而出,他似乎說了些什麼,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入我的耳膜,而我卻聽得虛晃,直至沒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