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可能丟了性命,經濟補償、口頭道歉一個都沒有。
若是在律法嚴明的地方,嚴刑逼供致人死亡,主事者的責罰還是比較重的。畢竟律法嚴明之地大多都是富庶地方,那裡官員鬥爭激烈,若真有人出了這樣紕漏,多的是人想要借題發揮代替。因此大部分官員雖然會用刑逼供卻不會致死,省得惹來一身剮。想讓人痛苦卻不會死的法子多的去,這個世界無人權可言,這樣的做法是法律所允許的。
而梅縣不比那些地方,何縣尉又為此處地頭蛇,自然有本事讓自己脫身。
莊重聞言並沒有繼續追究,而是命人將貞娘帶上公堂,這讓何興一位莊重不敢拿他如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貞娘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雖完全尋不到曾經風華的影子,卻也不再像之前一般如同一個瘋婆子。
貞娘一上公堂看到只是有些狼狽的吳寶生,直接瞪紅了眼,若非衙役攔著必是會撲上前將這個人撕碎。
“吳寶生,你害得我好苦啊!”貞娘哭嚎了起來,整個人癱軟在地。想起這兩年受盡的折磨全因為這個男人而起,她只想撲上前去親手撕碎這個男人。她的父母,她的兄弟,他們都何其無辜!
一聲聲哀嚎都在控訴這個世界的不公,就像勒住了人的脖子,讓人難以呼吸。
何縣尉眉頭一皺,大聲呵斥,“此乃公堂之上,豈容你大呼小叫!來人吶……”
“何縣尉還真是好大的威風。”莊重冷冷道。
何縣尉拱手,“卑職是擔憂這愚蠢的婦人驚擾了大人。”
“若何縣尉當初再仔細一些,又哪裡有機會聽到這樣的控訴和哀嚎,本官倒是以為何縣尉是因為聽不夠聽不進去。”
“卑職謹聽大人教誨,可這是公堂之上,這般吵吵嚷嚷成何體統。”何縣尉不卑不亢道。
莊重笑了起來,“何縣尉既然是如此講規矩之人,為何又屢次觸犯呢。”說著他的臉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