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餘一笑,道:“怎麼會?我實言相告啊。”江餘說完這話,傳音給凌波清仙,道:“你看,我和人說實話,沒人信我。”凌波清仙聞言,掩口微笑不語,心道師兄好會耍人。
“這……”問話之人,聽到江餘這話,還以為江餘真的生氣了。而見如此情景,其他人也都過來給那人說情,江餘也只是笑笑,把話題引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就在聊的熱鬧的時候,外面腳步聲響,蕭白易來了,帶著幾個他看重的巡事,其中就有卓三一個,江餘掃了一眼,大部分都認識,而在蕭白易身邊,多了一個陌生人,這人花白的頭髮,眯著眼睛,重要的是,進來的時候,他和蕭白易是並排走的。師月城的規矩,只有身份相等的人,才能這樣走。
“這人是誰?”江餘傳音給周圍那些認識的人,那些人也都是微微搖頭,表示不知。眾人一起起身見過了蕭城主,而蕭城主和眾人打過招呼後,便給眾人介紹身邊的那個陌生人道:“這位是白老,算起來,也是我的前輩了。”
就見那個陌生的老者,對著四方一拱手,道:“在下白龍詹,以後還請諸位多多照應。”
這樣一句話,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謂。因為他們都看出來這個姓白的,和蕭城主是同等級的,那這句多多照應,又是什麼意思呢。
見眾人茫然,蕭白易捻鬚,笑道:“各位,我要離開這裡了。”
一句話,會客廳裡,差點炸了!
“城主,離開?您的話是什麼意思?”許多巡事都站起來問道。
蕭白易淡然道:“我說的離開,自然是指離開這座城。”
這樣一句話,又是一片譁然。
“城主大人,您做得好好的,怎麼說離開就離開了,這座城離不開您啊!”
“就是,城主大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巡事都亂了。而江餘聽到這個訊息,也有點意外,幾年來,他和蕭白易接觸不多,但人就這樣,志趣相投的,說幾句話,就可以推心置腹。譬如江餘和楊慎,而這個蕭白易,也差不多,江餘也很欣賞這位師月族的城主。
“原來是因為這個,才讓我過來。”江餘微微一嘆。
就聽蕭白易咳嗽了兩聲,道:“各位,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多年來,感謝各位對我的照應和理解。這城能有今天,也都是各位的功勞。蕭某人只是一個不善經營的人而已。三日以後,這師月城的新城主,就是白老了。”
眾人聽到這話,都將目光看向那個姓白的老者,這回倒是沒人再說什麼這城沒蕭白易不行了。雖然和蕭城主都有點感情,但也不能因此就得罪了新城主。
“可以開始了!”蕭白易拍了拍手,飲宴算是開始。蕭白易帶著卓三等人,挨桌敬酒,而第一個來的,就是江餘的這一桌。
“江兄弟,好久不見了,還要麻煩你過來跑一趟。”蕭白易說著客氣的話,對江餘一舉杯,而後一飲而盡。而江餘也立即站起來,一樣是一飲而盡。江餘道:“城主說哪裡話,應該的。”江餘心中明白,其實這種場合,自己出席不出席,又能怎麼樣?蕭白易叫自己來,那估計是因為蕭白易知道,自己以後可能都見不到這些人了,是因為珍視情誼,才會讓這些人都來,而並不是為了面子什麼的。這些,聰慧如江餘,自然都懂。
江餘回敬了蕭白易一杯,而後蕭白易再飲一杯,忽然他看到了玉珥和凌波清仙。玉珥的話,他是見過的,而凌波清仙倒是第一次見,看到凌波清仙,蕭白易也是一怔,作為一個商人,習慣性的是對一個交易品估價,多年的從商,蕭白易看到女人的第一眼,也多半是給出一個價格來,而看到凌波清仙,他卻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不知道該估多少了。
“這是我師妹,瀟姑娘。”江餘給蕭白易介紹道。蕭白易看了江餘一眼,哈哈一笑,卻也沒說什麼,也敬了一杯酒給凌波清仙,凌波清仙微微笑,喝了下去,沒有多說什麼。而見蕭白易敬她酒,玉珥在旁,道:“我也要。”
聽玉珥這般說,江餘看了她一眼,道:“你又不會喝酒。”
“誰說我不會?”玉珥有點不甘心的說道。蕭白易見玉珥這般說,哈哈一笑,道:“當然少不了玉姑娘的!”說完也敬了玉珥一杯,玉珥學著江餘的樣子,一飲而盡,可是剛喝進去,便大聲咳嗽起來。見她如此,江餘隻好輕輕拍拍她的背,道:“不能喝還逞強。”
玉珥看了江餘一眼,而後道:“好辣好難喝。”
江餘無奈一嘆。蕭白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