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會讀心術,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想找你。”看著楊慎消失的地方,江餘這般說道他心說楊慎這個傢伙哪裡都好,就是性子從小時候的狂傲,變成了現在的孤僻怪異,讓人難以琢磨。
江餘見楊慎離開,他也御風而回,在自己府門前落下,走進去沒多遠,就見得到訊息的紅柔,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怎麼了?”江餘見紅柔的樣子頗為焦急。紅柔道:“來了兩個不講理的,非要等主人你回來不可,還把順子他們給打了。”
“什麼!”江餘聞言心頭惱火,紅柔所說的順子,乃是他府上最近才招來的小廝,紅柔現在雖然是一府的總管,但他畢竟是女流,讓她總拋頭露面終是不好,所以才讓順子這些人,來伺候這些來自己府上做客的人。
“知道是哪裡來的人麼?”江餘問道。
紅柔應道:“聽他們說了幾嘴,好像是神武宗總壇來的。反正架子大得很,我看他們不是善類,便沒敢接近,也沒讓姐妹們去伺候他們端茶倒水的。”
“做的好。”江餘讚道,同時問道:“人在哪裡呢?”
“在正廳呢,主人……你小心點。”紅柔小心叮囑道。
江餘聽了,哈哈一笑,道:“你主人的本事,你還沒全見到呢。”江餘這般說了以後,對紅柔道:“你去後院,叮囑他們不要到前院來,還有夫人那邊也是一樣。”
“我知道了。”紅柔聞言,領命而去。
而江餘則直向正廳,來到正廳的時候,遠遠的就見正廳裡面坐著一老一少,年輕的那個看上去二十來歲,器宇軒昂,長的頗為英氣。而年老的那個,半閉著眼睛,似入定一般,滿頭的銀髮,有點詭異的氣息。
江餘到了以後,正廳裡的那老者,也緩緩站起身來,遠遠的端詳著江餘。
“何方來的貴客,來之前,何方先打個招呼,在下也好好招待啊。”江餘說著話的時候,大步走進正廳,就見正廳的地板上,還有一些血跡和摔碎的茶盞的碎片。江餘看到這些,心中惱恨。可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那年輕的人聽到江餘的話,一下就站了起來,似是生了很大的氣,便要開口說什麼,卻見那年老的,一把將他按下,轉過身,看著江餘道:“在下石奇,也可以叫我石七,那位……”他一指身後的那個,道:“他是老夫的徒弟,慕容悔。大晉國的三皇子。”
聽到這話,面露驚訝之色,忙拱手道:“原來是皇子殿下和國師駕到,有失遠迎了。”江餘口稱國師,並非是因為石奇是晉國的國師,而僅僅是因為他是皇子的老師。
石奇沒說什麼,慕容悔卻道:“我只聽說了這牧雲城換了主人,只是沒想到,架子竟然這麼大,本皇子到此,已經給足你的面子,你竟然還敢姍姍來遲。在宗內你連個堂主都不是,如此慢待我們,不要命了麼?”
聽聞這話,江餘隻是笑笑而已,而石奇卻面色一變,示意慕容悔不要說了,而慕容悔卻不理睬他的話,竟然直接站起來,繼續道:“我聽說你是有兩下子的,尤其是用劍方面,讓本王子領教一番如何?”說話的功夫,他竟然在屋內就將衣襬之下的寶劍抽了出來,一劍疾刺,直奔江餘。他雖跋扈,可是這一劍威力十足,出手也極有章法,江餘一眼就看出來,指點他的師父,一定是個高手。
那一劍疾刺過來,江餘不閃不避,反而直迎了上來,那一劍雖然有雷霆之威,若是發作,整座正廳都會坍塌下來,可是江餘迎上去後,雙指一夾,便將那劍給鎖了,頓時威力全無。
“你……”慕容悔大驚失色,而石奇見此,也頗為驚訝。其實他剛才完全可以出手阻止慕容悔,但他沒有,他也聽說了這個新城主的劍技非常厲害,他心說藉著自己徒弟,來試試這個新城主的本事也不錯。可江餘的反應速度,大膽程度,都遠遠超出他的預期。
“大膽的狗東西,給我鬆手!”皇子慕容悔用盡了力氣,那劍卻也根本抽不回去。若非他手裡的劍是一柄天字下品的寶劍,恐怕早已經被他直接弄斷了。
“惹惱了我,我可不管你是誰哦!”江餘低低的說著,目露寒光,還在發飆的慕容悔,看到江餘的目光,也覺得後脊一涼。而就在這個時候,江餘手一鬆,慕容悔向後跌撞過去,若非被石奇扶了一把,恐怕早已經摔飛出去了。
江餘立即叫來下人,讓他們進來打掃。而他則一拱手,對石奇道:“石院主到此,可是有什麼事?”此時江餘已經想起來這個石奇是什麼人了。石奇乃是神武宗一百零三個院主之中的一個,論地位,在宗內僅次於七聖尊。執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