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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遏道。

你們?這是一群永不放棄抵抗的代名詞,是一些各個國家的勇士和精銳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勢力,他們中有人類,有屍妖,還有些不知是人類還是屍妖的傢伙。

這股勢力有幾名很強的統帥,足以對抗諸多戰鬥級的強者,可這股勢力卻沒有名字,只有一位曾永不倒下的精神領袖,那是一位在戰火中支離破碎,卻依舊揮舞著旗幟的巾幗英雄。

“知道為什麼我們永不放棄麼?因為,我們的領袖叫蘇梓橙!!”那老兵仰天嘶吼道。

蘇梓橙已逝去十八年了,卻依舊被人們牢牢記著名字,她曾因在日本海反抗灰色的侵略而被各國政府怒斥,斥責她的不服從命令,斥責她的一意孤行,就算要打,也該先開個三天三夜的會議嘛,也該商討下嘛,也該先問問人家是否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嘛。

可當那些可笑的傢伙被鏡中一族所取代,比如美洲大陸已無政府可言,統治者只有一位,夏侯殤雲!當人們明白灰色的入侵是無法用開會去解決的,蘇梓橙這個名字才終於被人記起。

十八年後的現在,表世界已經沒有大規模軍隊,只有零零星星的反抗軍,而這些反抗軍的總部裡,永遠掛著那張硝煙滾滾的肖像。

那是一名女子,在炮火中揮舞旗幟的英姿颯爽,在腥風血雨中高舉長鞭的壯烈豪情。

其實大多數士兵都沒有經歷過那一戰,甚至有些年輕戰士的出生,還是在蘇梓橙離世之後,但如今,卻沒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那一戰的壯烈。

而我,在聽到蘇梓橙三個字的瞬間,就從空中發了狂的撲將下去,可惜依舊晚了一步,那四名士兵已瞬間被殺掉三位,只剩那名老兵枯坐在血泊中,雙腿已斷,再無法站起。

他看到了我,臉色一變又猛然驚呼道:“李陽!”

他竟認識我?可我並沒有回答,只是一把抓住了那名撲向他的灰色,扯得頭髮脫落,頭皮掀翻,扯得一頭栽倒,又被我砰的一擊膝撞頂碎了半個腦袋。

這就是力量,比子彈和火炮更強數倍的力量,那灰色顫抖著撲倒在血泊中,我卻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尾脊如雨般落下,硬生生在他背後開了數十道血洞,核心一把抓出。

“你是不是ab血型?”我喝問道,那老兵愕然點頭,剛想開口,我已一把將核心塞進了他嘴裡。

“很痛,但撐下去,強起來,殺光這些雜碎!”我冷喝道,再不多言,直朝剩下的那幾名灰色撲去,許是我太強勢,竟驚得他們如鳥獸散,欺軟怕硬?可惜想逃已經沒機會了!

核心吞下,那一刻的撕裂感逼得老兵痛苦翻滾,許久才掙扎爬起,眼中卻已滿是欣慰,因為他欲求一顆核心而不得,已經很多年了。

同時,他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背影,那喜悅,那振奮,他大吼道:“李陽你還記得我麼?我是李澤泫啊!”

我記得他,那名韓國高手,因為之前就受了重傷,所以僥倖沒有參加日本海那一戰,但我竟已認不出他,十八年前他很英俊,十八年後卻已面容憔悴,頭髮都有些花白了。

我連他的那句呼喊都沒有聽到,因為早已飛遠,更因為想到了蘇梓橙,從而對那幾名灰色的必殺之心大盛!

空中,彷彿數道閃電劃過,數逃一追,鮮血在瀰漫,竟淅淅瀝瀝的宛如雨下。

李澤泫最終長嘆了一聲,他想問問我為何沒死,卻沒機會,他想告訴我很多事,卻來不及說,甚至,他還想帶我去見見他們的游擊隊統帥。

就在我離開了不到一分鐘,林外,無數持槍計程車兵終於趕來支援,卻只看到那人去樓空的血色樹林,只看到李澤泫一人枯坐在血泊中。

“什麼情況?那些灰色呢?”一名面容稍顯稚嫩,卻年近中年的男子追問道:“怎麼都沒了?靠,好多經驗值啊!”

經驗值?李澤泫哭笑不得,也懶得搭理這奇葩,只是扭頭轉向了一名面色陰冷的男子,澀聲道:“是李陽,我看到李陽了,他回來了!”

一陣驚呼,又猛地化為了鴉雀無聲的寂靜,那男子整個人僵在了那裡,李陽竟然沒死?竟然回來了?這可能麼?十八年啦!

前幾次落難,無論是日本的核爆還是駐馬店的廝殺,大家雖然悲慼,但依舊願意相信我尚在,也很快就得到了振奮人心的答案,可這次足足經歷了十八年才……

男子呆立在那,許久才平復下顫抖的心情,一隻手死死揪著心口,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是半截金屬義肢。

“老公,什麼事?你們說誰來了?戰鬥這麼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