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堂笑話他的事,見到齊語堂嘴角的嘲笑,他當下就火了:“關你屁事!”
他討厭齊語堂總是一副事不關已的超然感,偏偏齊語堂的智謀又高,自回聖都開始,便一步步設計將沐家往火坑裡推,但妨與沐家有仇的人,他慕容殘月都不會敵對,可齊語堂這個混蛋,總是時不時地嘲笑他,可惡!
“是不關本將軍的事,本將軍是來看玉綰姑娘的,又關你屁事?”齊語堂不急不慢回道。
慕容殘月脫口而出:“小綰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也走,你有什麼資格來看小綰?你是將軍了不起嗎?”
齊語堂雖然恨極了沐家,但曾經好歹愛沐顏愛得要死,這種人如何配得上他的妹妹?
“你……”齊語堂拳頭一拽,他自然聽出了慕容殘月的話中之意,真想將慕容殘月打成豬頭,沐顏的事都過去了,慕容殘月還揪著不放是什麼意思?
玉綰忍不住一聲怒喝:“吵夠了沒有?這是美人居,做生意的地方,你們在這吵什麼?邱元亮,你是什麼身份,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多嘴?小綰是你叫的嗎?滾出去!”
看到門口那些捂嘴偷笑的人,玉綰就狠不得上前煽碎那塊黑炭!
文安齊語堂怒火頓消,不再言語。
慕容殘月眉頭一跳,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身份?剛剛張口閉口喊著小綰,好在他現在這副鬼樣子,嗓子也嘶啞了,玉綰應該沒猜到是他吧?
他瞪了文安和慕容殘月一眼,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見到門口看笑話的人,大聲吼道:“好看嗎?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睛!”
眾人一窩風跑了。
玉綰咬了咬牙,死黑炭,趕走我的生意,你死定了!
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找他算賬,而是……
她看向文安道:“文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塊玉既然是文夫人的遺物,對你又如此重要,我是斷不能收的,你拿回去吧!”
從一開始,她便不討厭文安,加上這些日子來,文安兄妹幫了她不少忙,對她不好的人她會記住,對她好的人,她亦不會忘記,所以,她沒有說過激的言辭,只是委婉的拒絕了。
“玉綰姑娘,我知道今日我唐突了,但我對你是真心的,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文安心中一鬆,原來玉綰沒有嫌棄這塊玉。
玉綰再道:“文公子,請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有喜歡的人了!”
不討厭他,也不喜歡,更不願給他一絲希望。
齊語堂拳頭一緊,看著玉綰,你喜歡莫寒風嗎?
玉綰髮現齊語堂眼神怪異地看著她,不由得朝他看去,難道他有什麼話說?
文安順著玉綰的視線看去,原來玉綰喜歡齊語堂……
他哪裡比不上齊語堂嗎?
他承認齊語堂確實為玉綰做了許多,但他不信齊語堂比他更愛玉綰,齊語堂曾經與沐顏的事人盡皆知,既然齊語堂的心已經給出去了一次,又有何資格再拿回來給玉綰?
這對玉綰來說,太不公平了!
“玉綰姑娘,既然你有喜歡的人了,這塊玉珮我就先收著,但我不會放棄,我要與他公平競爭,只要你還沒嫁人,我都不會放棄!”文安看了齊語堂一眼,堅定道。
齊語堂一愣,文安你好像誤會了吧?
東方賢向前:“先生,我支援你!”
“多謝!”文安心中的信心又多了一份,得到了未來的一國之君支援,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玉綰不再說什麼,她的話已說到位,文安要如何與她無關。
文安深情地看了玉綰一眼,帶著東方賢離去。
東方賢走之前對嫋嫋道:“別忘記我和你說的話!”
嫋嫋小臉一紅,竟比臉上的胎記還奪目。
玉綰好奇,東方賢和嫋嫋說了什麼?竟讓嫋嫋臉紅了?
文安走到門口,見剛剛那塊黑炭在餵馬,還掛著一臉得意的笑容,他眉頭一擰,眸中閃過一抹複雜,快步離去。
文安走後,玉綰問齊語堂:“齊少將軍找玉綰有何事?”
不會也是來表白的吧?
錦衣帶著嫋嫋回了後院,橙衫在旁邊幫襯玉綰。
“我帶錢淺來買面藥,你看看她需要什麼樣的面藥?”齊語堂指了指錢淺。
錢淺心中暗道,將軍,是你想見玉綰,不要拿我當盾牌行不?好吧,她也確實是來買面藥的。
玉綰半信半疑,一個將軍帶隨從來買面藥?可信度有點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