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這我也不說了,反正你爹是做兒子的,爹孃留下東西是恩賜,沒留下什麼也不得抱怨。只當是跟了一個偏心的爹孃,都分給上頭哥哥。這樣的事兒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
“可是——”王氏話風一轉,抬高了些聲音道:“我不服了!那一次後,你們奶的私房也就被掏空了。之後跟著我們家吃飯,這時候再東挪西湊攢一點私房,竟然也不忘你們那二伯!果然就是打量著我好性兒。”
趙鶯鶯不是真的小孩子,自然懂得這話裡的意思。奶奶手邊沒錢了,跟著自家過活後攢錢,這錢是從哪裡來的?大概是兒女孝敬和日用裡摳出來的,也可能是自己做了一點針線。只是方婆子並不是精於針線的一個,還是前者更可能一些。
雖然說給出去的錢人家怎麼花是人家的事兒,可是試想家裡兒女孝敬母親的東西,轉手就被母親轉給了另一個兄弟。這樣,誰能心裡平?
自趙吉成親之前大病過一場之後,趙福偶爾也病一回,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兩丸藥和水服下,躺幾日也就見好了。
只是今次卻是來勢洶洶的樣子,王氏皺著眉頭跺跺腳:“冤家,果然是冤家!上一回就是見著我和你們爹成親的時候得病,這一回又是咱們家剛剛有一點起色!難不成就是纏上啦!”
這並不是什麼善良的念頭,如果可以,說不定王氏寧願二伯死了乾脆,別再拖累整個趙家,趙鶯鶯知道的。但她同時也知道,這不是王氏的錯,他們這樣的人家誰又活的容易,生活所迫而已。
趙福若真是大病一場,到時候又是一場風波!拿錢出來是自家吃苦,好容易積攢的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