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查縛也體會過這種感情,只是他不記得了而已。
查縛一個人站著,忽然面色一寒,說:“誰。”
身後靠近的白影突然停住了,白衫男人面帶微笑,笑意非常溫和,說:“是我,你不記得了……”
查縛回過頭去,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一身白色的寬袍,一頭沒有束起的黑色長髮,和舒玖一模一樣的面容……
查縛眯了眯眼睛,白衫男人慢慢的往前走,走進亭子,看著查縛,臉上仍舊是微笑,說:“你不記得我了……”
查縛沒有說話,只是在打量男人,似乎是在記憶中思索,對方到底是誰。
長得和舒玖一模一樣的男人,極為緩慢的走上去,和查縛對立著,嗓音溫柔,帶著讓人迷惑的聲音,說:“你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我卻一直在等你……”
他說著,雙手抬起,勾住查縛的脖頸,整個身體貼近查縛,點漆一般的眸子望著他,說:“我一直在等你,你卻以為我死了……”
白衫男人說著,眼神迷離,慢慢向前探去,查縛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貼過來,一點一點的,把嘴唇獻上來……
就在白衫男人要吻到查縛的一霎那,卻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呼。
查縛已經錯後一步拉開距離,右手快速的掐住男人的脖頸,聲音冰冷的幾乎要掉冰渣子,說:“為什麼要變成舒玖的樣子?”
白衫男人臉色蒼白,眼睛睜得很大,露出驚恐的表情,掙扎著卻不能掙脫,但是沒有說話。
查縛手背青筋暴露,忽然收緊手掌。
“啊!”
白衫男人又發出痛苦的喊聲,查縛卻視如不見,臉上仍舊是冰冷陰森的表情,說:“為什麼要變成舒玖的模樣?你把舒玖如何了?說。”
白衫男人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掙扎,然後一瞬間消失在了眼前,好像一切只是查縛的幻覺。
“喀拉”一聲,有什麼東西掉在了查縛的腳邊。
查縛撿起來,竟然是一小片鏡子的碎片……
第二天一大早,張正一就來敲舒玖的門了,舒玖天亮了才睡下,還朦朦朧朧的,一拉被子蓋住腦袋繼續睡。
契科爾趴在地毯上,用爪子捂住耳朵,嘟囔著:“敲什麼啊!”
福祿壽喜是天亮才睡,天黑打麻將,自然不起來,阿福皺著眉說:“不應門真的好嗎?”
阿祿說:“他自己會進來。”
果不其然,張正一敲了一會兒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