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難不成這樣被他欺負她還要乖得跟小綿羊似的?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她把所有的野蠻勁都使出來了,卻還是鬥不過他。
最後,只能在尖叫聲中眼睜睜地看著衣服一件件地從身上剝落,圍巾,羽絨衣,保暖內衣,靴子,褲子,襪子……被剝得一樣不剩。
她頓時就覺得自己像是那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他宰割。
當她身上只剩下最後的遮蔽物時,總算是掙開了他,因為他終於是放開了她的手,雙手環到背後去解她bra的搭扣,她一時悲憤交加,乾脆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直接一口重重地咬在他脖子上。
秦風哼了一聲,不得不因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而停止了繼續侵犯她的動作。
薛冰當真是使了狠力的,直到嘴裡嚐到了鹹澀的血腥味,她的心裡才稍微好受了一點,誰讓他欺負她來著,非要他付出血的代價不可。
可是,漸漸地……ujar。
心裡是舒暢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更嚴峻的問題,她現在似乎,好像是撲在他懷裡。
她光溜溜地撲在他懷裡?!
她頓時就驚悚了,然後發現秦風除了剛開始悶哼了一聲之後就再也沒有反應,反而抱著她,就這麼讓她咬……
好吧!她咬不下去了。
她鬆開了口,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個深深的牙印,有些地方甚至還滲出血來,她不由得有些心驚,怯怯地抬起頭去看了看他。
好自時風。只見他微微眯了眸,呼吸有些急促,被她咬了竟然還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她的思維頃刻間有些僵硬,還沒從怔忪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他卻倏地一下將臉湊近她,她的睫毛顫了顫,立即聽到了自己心跳如雷的聲音。
他該不會是要親她吧?
怎麼辦?
他現在好像是已經對她放鬆了警惕的樣子,那麼她到底是要一拳砸向他的臉呢?還是乾脆直接襲擊他下面脆弱的地方呢?
她糾結了許久,卻愣是沒能下決定,僵得手足無措,只能睜著眼看著他的唇壓下來……
秦風這麼抱著她,對於一個連續四年除了女兒之外沒能任何女性有過肢體接觸的男人而言,他繼續是瞬間就難以自持。
她已經被他剝得渾身只剩下內褲和bra,兩者都是黑色的,包裹在她白皙的身體上,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就好比他當初第一眼見到她,心裡激動,鼻子發熱,她胸前的高聳抵在他的胸膛上,被擠壓出曖昧的形狀。
鼻子更熱了……
他趕緊將目光收了回來,然後一下子將她放開了,淡淡地說了句,“就先這樣吧!”於是,他轉身,彎腰,將剛才從她身上脫掉的衣服一件件地從腳邊撿了起來。
然後,他拿著她的衣服,出去了……
他就這麼,出去了!
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薛冰整個人呈呆滯狀態,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休息室門口,一時之間還是摸不著頭腦,什麼叫做……就先這樣?
她也顧不得那麼許多,直接跟了出去。
然後,就看到秦風將一大疊的檔案擺在辦公桌上,刻意謄出個空的箱子來,將她全部的衣服都塞了進去,再然後,他拿著那個箱子,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薛冰就算再遲鈍,也該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他,拿走了她的衣服!
“喂!秦風,你把衣服還給我,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砰’地一聲在她眼前合上,她還想繼續跟上去,可是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硬生生地忍住了,有氣無處撒,一腳踢到門上。
媽呀!
她疼地直咧嘴,抱著腳跳起來,她一氣之下都忘記自己赤著腳了,正在想著對策,門又開了,秦風又重新走了進來,只不過是手上已經空了。
她的衣服不見了!
秦風蹙了蹙眉,她沒穿衣服,眼前一片春色,只不過……又跳又哼哼的,各種古怪的表情在她臉上變幻莫測,看起來真的是有些滑稽。
他極力忍住想笑的衝動,然後就這麼繞過她,往辦公桌那邊走去。
屋裡的暖氣太足了,剛才又折騰了一番,他也開始覺得熱,於是鬆了鬆領帶,又將外套脫下來搭在椅子上,再抽出紙巾擦了一下脖子上被她咬過的地方……
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終於是坐了下來,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
薛冰感覺自己被無視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