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數一數二的啊!姐姐怎麼可能打得過她?
最重要的是,一直以來被欺負的都是姐姐,她敢怒不敢言,讓他都好生心疼,為什麼現在姐姐居然變得這麼……凌厲。
君小言摸了摸胸口,他……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君一州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君嵐雪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年紀都差不多,習武都是七長老在統一教導他們。
然而每一年的比試,君嵐雪都是直接被淘汰的那個,身手出奇的差,毫無天賦。
尤其是去年,大家都是突飛猛進,只有君嵐雪一人,還停留在原地,七長老一怒之下口不擇言的說了句廢物,從此她就被冠上了廢物之名,受盡所有君家人的恥笑。
然而,自卑的君嵐雪在受了他們的欺負後總是默默的藏起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因此,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可眼前的狀況卻不得不讓他大吃一驚,消失了半年的君嵐雪,怎麼會一回來,就這般冷漠厲害了?
“咳咳,你,你……”君湘婷整張花容月貌都腫了起來,一開口連話語都說不清楚,唯有那雙眼睛死死的盯住君嵐雪,恨不得將她生生撕裂。
“這是怎麼一回事!”
正在這時候,一道頗有威嚴的聲音傳來。
迴廊處,君家家主,君家大長老,君家五長老滿臉怒容的朝這裡走來。
一見到躺在地上的君湘婷,君家五長老頓時一冷,大步走了過來,“婷兒!婷兒!是誰?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爹!”君小言一見到來人,頓時一喜,激動的朝君家家主跑了過去,“爹爹!小言回來了,小言還把姐姐帶回來了!”
君家家主君莫天,看起來是個很沉穩的中年人,眉宇間隱約散發一種迫人的氣勢,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亦是錯手風雲的一個人物。
“你這混蛋小子終於野回來了!”君莫天抱住寶貝兒子一笑,“你姐姐在哪裡了?”
“在那,在那!”君小言連忙指向內殿中站得筆直的君嵐雪。
見到君莫天朝自己看來,君嵐雪身體微微一顫,心中那陌生的熟悉感又湧了上來。
血脈之情的熟悉,這個身體無法抹滅的記憶此刻在腦海中一點一點的湧上來。
君嵐雪微微的愣了愣,看著眼前熟悉的中年男人,這個……就是她爹麼。
心海微微翻騰,是她父親,不會錯的。
這個身體的感覺從來就不會欺騙她。
想到這裡,君嵐雪不禁微微露出一個笑容,如春風般的笑容緩緩的劃過唇邊,化做低低一聲輕柔的話音,“爹。”
“雪兒……”君莫天看著眼前這擔心了半年的女兒,一時間亦抑制不住眉宇間的歡喜和擔憂,大步走了過來,扣住君嵐雪的雙肩,上上下下的檢視了一番,“讓爹看看,你這孩子……這半年來跑哪裡去了?有沒有在外面受苦?”Tybr。
君嵐雪鼻尖一酸。
或許,這就是血緣至親與別人的不同吧。
從她回來,一路至今。
沒有一個人有對她怎麼說過,去了哪裡?有沒有吃苦?
除了冷嘲熱諷,還是冷嘲熱諷,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第一次見,卻感覺到無比熟悉的男人,君嵐雪的心暖了暖,重重的搖頭,“沒有,就是想家了。”
是啊。
她想家了。
想念二十一世紀的家。
想念那裡的一切一切。
對家鄉的思念之情,猶如洩閥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家,她……再也回不去了。
眼眶微微紅了紅,這是君嵐雪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想哭。
或許,是因為眼前有個叫父親的男人,正用他最簡單不過的話語,感動到她了吧。
聽見君嵐雪這麼說,君莫天微微有些心疼,更多的卻是對女兒的抱歉,揉了揉君嵐雪的頭髮,微笑道:“傻孩子,你就是性子倔,有什麼事都不願意說出來。”
君嵐雪搖了搖頭,卻禁不住心中湧上的歡喜之意,原來,有個家人……真的,很不錯。
“先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吧,湘婷怎麼被人打成這樣?誰動的手?”這時候,君家大長老突然發話了。
君湘婷是君家五長老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平時被君家五長老寶貝一般的捧在手掌心中,打不得罵不得,卻不想現在被人打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