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一邊嗑著開心果,一邊瞪了仇歸時一眼:“你是不是到了發情的季節了?”
仇歸時一臉深沉的望著她:“你到了?”
狂歌點點頭。
仇歸時:“……”
“那,怎麼辦?”
“你到了沒?”
仇歸時想了想:“到了。”
“太好了。”狂歌一拳頭砸在床上:“走走走,咱們去操場打幾架。”
太激動了,她一拳頭下去,床被砸塌了。
仇歸時忙忙伸手去逮狂歌,把人從夾縫裡抱出來。
狂歌繼續錘他的肩膀:“床的事情不用管,咱們先出門打架。”
肩膀疼的一抖,仇歸時眸光深沉。
她說的打架,是哪種方式的打架?
目光在被砸成了兩半的床板上瞟了眼。
仇歸時覺得,他還真沒勇氣去賭是哪種。
哎,就算此刻色慾燻心也想著在操場上乾點妖精打架的事兒,但仇歸心被狂歌這一拳頭拍的,瞬間有賊心沒了賊膽。
得了,為了自己不和床板一樣的命運,他還是,忍者點吧。
所以在狂歌落地,要出門的時候,他拉住狂歌的胳膊:“我懶得出去,要看小說,天這麼黑了,你也別出去了。”
狂歌一臉不爽。
仇歸時忙忙又說:“先把上鋪的床板換在你下鋪吧,不然你今晚都沒法子睡了。
雖然他其實更想她和他睡一個床。
但想到這房間還有第三個人,仇歸時只能把這個念頭壓下。
狂歌一臉不爽地和仇歸時一起把床板換好。”
這個晚上,劉宇沒回宿舍。
仇歸時看了整整一晚上的小說。
早知道劉宇沒回來,他就不費那力氣換床板了。
真是氣死!
劉宇第二天早上回來時候心情賊拉好,不過他發覺,他的兩個室友從空調轉移成冷凍冰箱了。
“你們兩個,不會還因為昨晚親嘴的事情再鬧彆扭吧,親個嘴而已,別放在心上啊。”
劉宇當了和事佬:“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放心,我相信你們。”
仇歸時:“呵呵。”
春風滿面的劉宇,一點都沒發覺,他成了宿舍裡的電燈泡了。
劉宇發了第一筆稿費小錢錢的時候,果斷領著狂歌和仇歸時去自助餐裡大吃了一頓。
餓的扶牆進,飽的扶牆出,這已經是他們的慣例了。
三個人太顯眼,連服務員都對他們記憶猶新。
這一次,三個人都比較嗨,喝的啤酒也多一些。
甚至連怎麼回到宿舍都是斷片的。
狂歌被吵醒,還是因為對床的尖叫聲。
劉宇和仇歸時兩個人都一絲不帶地躺在一張床上。
狂歌拉開簾子,剛好看到兩個人的果體。
真是,閃瞎眼。
這還不算,門在這時候被推開,隔壁的男生來借燒水壺……
顯然,隔壁男生也驚呆了,慌慌亂亂地就跑了。
劉宇三下兩下爬上自己的上鋪用被子緊緊裹著自己:“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臥槽菊不疼,還好還好,仇歸時你丫的菊疼不疼?”
仇歸時:“不。”
頓了頓,聲音冷冰冰的,又說:“別尖叫了,屁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