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見她不舒服,對她說:“要不然你放我出去,我幫你把蚊帳縫好。”
狂歌:“你,你會縫嗎,縫的要是太醜了,我會看不上的。”
九尾:“我針線活還可以,主要是我縫好後你先湊合湊合,太醜的話,你過兩天重新找人縫一下,或者買個新的。”
這個龍袍蚊帳,上面那些亮燦燦的水晶啊鑽什麼的,都是真的。
蚊帳就花了十幾萬,把狂歌的三個月生活費都花沒了。
這蚊帳雖然花裡胡哨,但是架不住狂歌喜歡啊。
晚上睜眼都是亮燦燦的五顏六色的水晶。
天知道她的心情有多美妙。
狂歌暫時沒錢買新的,嘆了口氣:“那你完了幫我縫縫。”
對床的仇歸時瞟了狂歌的床好幾眼,他觀察的細緻,那傢伙提了衣服去衛生間了一趟後,胸就平了不說,就連衣服也換成了短袖。
見狂歌翻來覆去地在床上折騰,床架子都在吱呀呀地響,他問:“怎麼了?”
狂歌:“天被戳破了個窟窿,總覺得睡覺鑽風。”
仇歸時啞然。
片刻,問她:“要不然我幫你縫一下?”
狂歌:“那真是太太好了。”
她一點都不覺得仇歸時真會幫她縫。
畢竟,一個宿舍裡住著,她對仇歸時還是瞭解的,就沒見這傢伙碰過針線。
令她沒想到的是,仇歸時真起來,從劉宇的書桌抽屜裡找出針線。
哦,黑色的針線,拿著手機的手電筒把線穿好,坐在狂歌床前,一本正經,就開始縫蚊帳。
狂歌:……
九尾:……竟然搶老子的活,找死啊!
旺仔:“咦,這個氣運之子很牛逼啊,都會用針線,有賢妻良母的感覺,娶回家當個原配最好啦。”
它話落,望向九尾:“這種你喜歡嗎?”
九尾聲音硬邦邦:“不能生孩子,娶回家當個擺設嗎?中看不中用,不喜歡。”
旺仔一想,還真是哦,它發誓要把白澤一族壯大,娶些不會生崽子的,的確沒個卵用。
它一臉遺憾:“哎,找個合心意的真難啊。”
九尾沒有回應它,一直關注著外面的狀況。
仇歸時那是根黑線也就算了,針腳一點都不細密,一針有時是兩寸,有時是半寸,而且還皺皺巴巴的,蚊帳兩片也沒對整齊。
狂歌誇他:“你還挺厲害啊,都沒見你用過針線,這縫的還挺可以的。”
仇歸時:“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聲音還挺驕傲。
一點都沒聽出來狂歌這是在嘲諷他。
旺仔:“比蜈蚣爬過去的還要難看。”
九尾:“蜈蚣聽了這話會傷心的。”
畢竟蜈蚣爬過去的很整齊,這傢伙縫的,那醜的天怒人怨。
用剪刀將線頭剪掉,仇歸時退後一步特意用手機燈光照了照,自覺手藝不錯,唇角都是上揚的。
他對狂歌揚了揚下巴:“縫的不錯,很封閉,你別再翻身了,我聽著床架子響聲會想把床拆掉。”
狂歌:“哦……”
所以這是忍無可忍才幫她縫的?還以為他是為了彌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