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心跳都加快了。
狂歌長呼了一口氣。
還是沒法保持心靜。
她目光幽幽盯著仇歸時的臉。
仇歸時被她這灼灼目光盯的耳尖尖泛起了紅意。
就連幫狂歌抹藥膏的手指頭,也在微微顫抖。
他小聲問,“你,你看我做什麼?”
他的臉,沒洗乾淨?
狂歌嘆了口氣:“咱們能不能保持點距離,這麼近,我覺得自己會發情啊。”
仇歸時:……
發情,是,是他想的那種意思嗎?
他整個臉都紅了。
狂歌:“兩個男人搞基太怪了,咱們還是拉開點距離吧。”
仇歸時剛剛還在沸騰的心,被狂歌這一句話澆的冷了冷。
他大手按著狂歌的肩膀:“既然都是男人,距離近點有什麼關係,清者自清。”
狂歌蹙眉想了想:“有道理。”
但心跳還在持續。
畢竟,她不是真男人。
他這個雄性的味道籠罩在她身上,令她的身體因為物種定律而不由自主有了反應。
再次深呼吸……嗯,淡定。
仇歸時的手指摸到了狂歌耳垂的位置。
這位置,最敏感。
狂歌身體一激靈,觸電了一般,完全沒法淡定。
忙忙後退一步,搶過仇歸時手上的藥膏:“磨磨蹭蹭的,我自己來。”
仇歸時垂眉,望著她紅通通的臉蛋,唇角微微翹起:“嗯。”
末了,又問她:“吃過了嗎?這旁邊有一家烤羊肉串,味道很正宗,很好吃。”
他這話,是捏準了狂歌的胃。
果然,狂歌點頭:“沒吃,在哪裡?”
仇歸時轉身帶路,唇角翹的更高。
烤羊肉串得搭配啤酒。
狂歌今天開車來的,本來不想喝酒,可是瞧著仇歸時心情不好。
想著這傢伙大概是因為那個妹妹的事情煩心著呢。
這個時候,當然是要和好哥們同甘共苦啊。
所以她極力勸著仇歸時一起喝幾杯。
兩個人猜拳喝酒吃串子,從晚上七點多吃到了十點多。
末了,結完賬,勾肩搭背地朝巷子裡走去。
狂歌拍拍醉醺醺的仇歸時:“你這樣子能找到回家的路?我送你回去吧。”
仇歸時:“你喝了酒不能開車,喊你妹妹來接你吧。”
狂歌扁了扁嘴:“還是算了,他剛撬了我的牆角,我都不想見他。”
她想了想:“我去酒店開個房子睡一覺就可以,你不用擔心我。”
她不說還好,一說,仇歸時更擔心了:“你一個人睡覺不安全,我陪著你。”
狂歌:“啊,可以啊。”
兩個人都喝的挺多,舌頭木愣愣的,說這話的時候,相互都老單純了,完全沒有歪。
不過去了酒店開房的時候,前臺的服務員看他們的眼神,明顯很古怪,很體貼的為兩人開了一個大床房。。
燒烤攤子煙燻味兒很重。
狂歌進了房間先洗了個澡。
等她出來,發覺仇歸時已經躺床上睡著了。
她沒多想,酒醉頭疼,又累又困,躺在床的另一邊,很快也進入夢鄉。
睡意迷糊的狂歌被不停滾進她懷裡、手腳齊上搭在她身上的仇歸時折騰醒的。
她側身,瞪著這傢伙。
瞪著瞪著,伸手捏了把仇歸時的腮幫子:“再敢滾我懷裡,就把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