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仲大步的就朝導演們的地方走去,頭也不回,腳步特快,像是後面有人追他一般。
旺仔:“看吧,他這種樣子,不喜歡你才怪。”
狂歌:“我這次揍他挺狠,每天都在讓他啪啪啪地子自打臉,他怎麼可能還會喜歡我。”
旺仔:“抖M唄,唉,這種男人,床上可能不勇猛,但足夠浪,真想嚐嚐這種男人的味道啊。”
狂歌:……
“你一個萬年處,你這一套理論,確定是從實踐得來的?”
旺仔:……
它翻了個白眼:“你不要這麼膚淺,我沒有實踐過不代表我的理論不成立,相反,我用理性看待問題,非常嚴謹,才不像你。”
“我怎麼了?”
“你沒理性啊,不,準確來說,你沒理,也沒性。”
狂歌:“有本事你直白點。”
旺仔:“意思是你趕緊勾搭這男人,先性後愛,乾脆利索,不要拖延。”
“你看不慣你上啊。”
“擦!”旺仔的怒:“他要是能看到我皮囊下的完美靈魂,我會在這裡教你這麼把錘子上人!”
“我知道我這把錘子太硬讓你很不爽,但你這麼總提起的,也沒法激勵你自己比我更硬啊。”
旺仔:……
“流氓!”它氣得只翻白眼:“我才不會羨慕你,你個流氓!”
狂歌:“哦!”
她揉了揉它的狗頭:“拋開硬度,我還比你粗壯強大,這些氣運之子沒有選你,而是一個個都看中我,不能說明他們眼瞎,只能說明他們看到了皮囊之下更完美的存在。”
旺仔:……
“你不男不女不雌不雄你……”
狂歌打斷它,驕傲道:“這也是我的完美之處,我可男可女可雌可雄,各種變裝paly信手拈來。”
“……”
旺仔嚶嚶嚶的從狂歌懷裡跳下去,跑到七七的懷裡求安慰,總覺得這把錘子嘴炮越來越厲害,內裡也越來越汙,嚶嚶嚶,太可怕了。
道具組給狂歌送來了兩把加起來不超過一斤的道具錘子,工作人員在一旁補充說明:“你那兩把錘子勁太大,接下來幾場打戲都有近身搏鬥,萬一你失手傷到別人就不好了。”
狂歌:“怎麼會,我從來沒傷到過別人,一直有拿捏分寸,我手上的錘子,說不會傷人,就一點也不會傷到。”
操縱錘子那和操縱自己沒什麼兩樣。
質疑她操縱錘子的能力,簡直和質疑她這個人沒區別。
工作人員見狂歌一臉嚴肅,神情裡全是不滿以及風雨欲來之兆,他忙小聲說:“你的確沒傷過別人,但是,但是紀仲那邊,你砸到過他好多次了。”
狂歌眼睛微微一眯:“所以這是紀仲的提議?”
“不是不是。”工作人員忙說:“是我們瞧著他身上青紫太多,也不能總去醫院敷藥啊,畢竟最近拍拍攝緊張……”
狂歌打斷他,點頭:“好我知道了,放心,以後我會拿捏著錘子的力道不再傷到他。”
唉,就沒見過這麼無能的氣運者。
所謂的氣運之子,怕是個笑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