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吃著吃著,把自己沒動過的點心放進狂歌盤子裡。
對上狂歌驚訝目光,他耳尖微微泛紅,說:“我不愛吃。”
狂歌:“哦!”
她其實也不愛吃點心,但餓了,也不願意動手做,只能委屈自己的胃。
吃飽喝足,狂歌滿足攤在沙發上,打算和旺仔玩遊戲的君離:“君離,你有沒有發覺一個問題?”
“什麼?”
“帶你出門很拉風啊,裝逼感特別強烈,比牽著旺仔還要拉風。”
君離把遊戲機扔下,坐在沙發上:“你拿我和一條狗對比?”
狂歌:“有點委屈旺仔,不過沒事,旺仔心胸開闊不和你計較。”
君離抿唇,臉上冷颼颼的,散發著無形殺氣。
可惜這種殺氣,不管是對狂歌還是對旺仔,都不管用。
旺仔平白損失了一個戰友,氣得在神識裡把狂歌瘋狂咆哮。
狂歌沒法,只能頂上君離的缺,拿起了遊戲機。
君離一瞧,頓時覺得自己這是被套路了。
這女人想玩遊戲就玩,竟然用這種方式把他擠兌開,太不要臉太無恥。
他一邊煩躁地跳著遙控板上的那些臺,一邊問狂歌:“要不要去樓上打一架?”
他不想打,但是又不想錯過這種和高手較量提升自己能力的機會。
畢竟,今天被她那麼一說,導致他熱血沸騰的,到現在還沒能從那種狀態中調整過來。
狂歌將遊戲機一扔:“走了!”
旺仔:……
打個遊戲還特麼的被撬牆角,有沒有天理啊!
它懵逼了一瞬後,汪汪汪地衝向君離。
君離抬腳要踹開他,旺仔身手敏捷躲開後,借勢一個猛撲,把君離撲倒在了地上。
畢竟是一隻快要一百斤的金毛,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這樣的重量。
君離躺在地上,半晌沒起來。
被女人按在地上摩擦也就算了,現在還要被女人的狗欺負。
他的家庭地位,什麼時候低到了如此地步?
這更堅定了他和狂歌對招的念頭。
狂歌伸手把他拉起來:“旺仔那麼重,它撲你就抱啊?你對自己太自信了。”
君離:……
他那是準備抱嗎?
他是想把狗子推開呢好不好。
上樓後,君離打算把一腔地憤憤然發洩在與狂歌打架上面。
然而事實是他想的太多了。
他只會更憤憤。
“總覺得你的力氣比從前更大,身形也比從前更快速。”
君離手腳無力的躺在地上,好奇問狂歌:“你進步這麼快是怎麼做到的?”
狂歌:“不知道。”
頓了頓,她說:“你身體裡那個傢伙,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暴躁?”
是的,君離能很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傢伙越來越狂暴,他越來越無法壓制,有時候白天都會被那傢伙搶奪意識。
以前,那傢伙像是伺機在暗處的獸,他完全無知無覺。
但現在不同了,現在,這隻暗處的獸像是被打了狂躁針,隨時都會爆發一樣。
君離總有種錯覺,覺得他自己遲早要失控。
這樣的感覺,尤其是最近更加強烈。
心頭思緒翻轉,君離卻並沒有回應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