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一臉坦然的,似乎從前事情被戳穿也不難受心虛。
看她那表情,可一點都不像是個委屈包。
君離這一刻,蠢蠢欲動想把狂歌重新送回季家。
一方面不想再被她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另一方面他很想看看她被別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的畫面。
不過,正事要緊。
瞧著狂歌沒有說話的打算,君離繼續問鄭老:“你先告訴我,季菲菲來我這裡的路上,是在什麼地方摔跤了?”
鄭老聞言心頭懼怕更甚,這還是要追究的意思啊。
畢竟,當時季菲菲是為了躲避他的鹹豬手才摔倒的。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鄭老使勁磕了幾下後,終於把自己磕暈了過去。
狂歌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盯著君離。
君離:“他自己要磕頭。”
狂歌:“你就不能阻攔一下?你那麼強大的精神力,稍微安撫一下,他都不至於這麼誠惶誠恐。”
君離:“我已經安撫了,他自己心裡有鬼總覺得我要折磨他……”
“你長得到底多可怕啊,人家看到你就嚇暈。”
君離瞟了眼狂歌:“你在季家的日子,似乎過的不太好啊。”
完全是幸災樂禍的口吻。
狂歌:“好奇?”
君離:“有那麼一點。”
狂歌:“要不要我在你身上演示一下我在季家的生活?”
“……”
君離咳了咳:“我只是關切地詢問你一下而已,不過不管怎麼樣,季家也是你的家,要是想家的話,你就回家去住一段時間。”
他心底這一刻,略緊張,真希望這女人立刻答應,然後趕緊滾趕緊滾!
狂歌歪頭盯著他,面上似笑非笑。
那目光,好似看穿了他心頭所想。
令君離覺得自己甚至有點點無地自容。
不過馬上,他又為自己的這種念頭而感到無語。
這是他的地盤,是他的家,他想把誰趕走就把誰趕走,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揚了揚下巴,他命令狂歌:“你打通水潑他頭上。”
狂歌:“我人比花嬌,弱不禁風,拎不起一桶水,你去!”
“……”
君離語重心長:“他對你不是不好嗎?我這是給你報仇的機會。”
狂歌:“這種小人物哪裡值當我親自動手。”
不值當她親自動手,就值當他?
這也太不把他這個SSS+精神力者當個大佬看了吧。
君離沒答話,他精神力刺激了一下鄭老,鄭老原地一彈,立刻驚醒,驚惶無措地又要繼續磕頭。
“別磕了。”君離把對狂歌的憤怒都轉移在了鄭老身上:“不過是讓你帶個路而已,推推諉諉的這麼沒用,是找死麼!”
這話一出,鄭老又尿了……
鄭老終於把人帶到狂歌當初摔跤的地方,君離對鄭老忍無可忍,“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鄭老兩股戰戰地滾了。
一步一踉蹌,腰快要彎成個球,還真和滾有點像。
狂歌指了指地上:“應該就是這裡了,我沒什麼印象,你用精神力探測一下這周圍有異常嗎?”
事實上不用狂歌提醒,君離已經把這周圍百米之內都仔仔細細的探測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