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也向山、海、日、月四童說了,爭戰絕難避免。”
王致遠笑道:“當時敝人還有信心,可以假和平的手段以達到目的,經過近幾天的深思熟慮後,敝人才承認其不可能,故而前次所申借重少主之義,已然作罷,對於少主以前肯於惠然相助之處,敝人深感歉疚。”
南宮俊覺得這個傢伙實在很狡猾難纏,他居然先一口把過去的事情勾銷了,而且把魔教復興的事一口否定掉了,使得許多話,要問他也無法開口了。
更苦的事,就是南宮俊本來可以藉著總護法的名義,深入其間,利用對方的力量,打擊一下那些魔教的有關組織,像百花宮之類,現在也行不通了。
不過南宮俊畢竟還是有計較的,他臉上不動聲色,笑了一下道:“敝人為此深感遺憾,老實說,寒家雖然為江南武林盟主,但是我原來的意願是不學武,擺脫江湖的,哪知道鬼使神差,遇上了那個老和尚無無名,把他得自西方的武功又傳了給我,附帶給了我一副擔子,就是遏止魔教的勢力在中土蔓延,由橫江一窩蜂身上,引出了三十六紅粉金剛與百花宮,我正感為難,惟恐獨力難支,恰好又遇上了兄臺派來的使者代表……”
王致遠笑了笑道:“那四個孩子是兄弟替少主訓練了以供驅策的,可不能算是什麼代表或使者。”
南宮俊笑道:“他們的武功資質確是一流的,而且心性行為表現也沒什麼違乎道義之處,我感到很欣慰,覺得王兄的壯志,頗可在中土實行的。”
王致遠道:“那是少主抬愛,王某深入瞭解,知道是不可能的,習俗上就是一個無法克服的難關。”
南宮俊道:“人鄉隨俗,有些是可以更改的,王兄以百寶齋的名義問世多年,想必也有同感吧?”
王致遠道:“正因為我的百寶齋完全是順應中土人情習俗,我便才有那個感覺,如果不加更改,奉行本教在西方的那一套,必然招致反對,如果加以更改而適合中土的傳統風俗,則完全變成不是本教的型式了。”
南宮俊道:“王兄的意思是貴教的一切都必須原狀,絕對不能加以更改了?”
王致遠道:“是的,那些習俗儀式都是本教的傳統,如果把它改變了,則本教的原先一切,將蕩然無存。”
南宮俊道:“王兄的意思是從此放棄一切?”
王致遠笑道:“那倒不是,至少在中土,兄弟是不作這個打算了,我只想把百寶齋這個局面撐下去,等到實力足了,再回到西方去重開舊業,因此我們在中原,只是規規矩矩地做生意,擴充套件業務,希望少主對江湖上的朋友解釋一聲,請大家都放過我們不要找我們的麻煩。”
南宮俊道:“以前王兄遇到過麻煩嗎?”
王致遠道:“太多了,一則因為我們是做值錢的買賣,易引起黑道綠林人士的眼紅,光顧者先後不絕,逼得我們要採取對策,延聘大批的高手來自衛。”
南宮俊笑了笑,道:“王兄客氣了,貴教自己已是人才濟濟,哪裡還需要從外延聘人才呢?”
王致遠道:“兄弟以前也是如此想,後來就不行了。”
南宮俊忙問道:“怎麼後來又不行了呢?”
王致遠道:“初時因為不便向外面延聘人員,兄弟只有把自己的人派出去,因為那些人都是默默無聞的,而武功還過得去,立即引起很多武林各派的懷疑,認為我們別有意圖,明查暗訪,要摸出我們的底細來。”
南宮俊聽了,心頭恍然,必然是來查探的人多了,他們感到無法應付,才想藉著聘自己為總護法的名義,以南宮世家少主的身份去搪塞一下的,可是自己表現的並不能令他們滿意,也沒有把南宮世家的人接過手來,只用自己手頭吸收的幾個人,而且南宮世家的雖然來了,卻是大多數盯住了百寶齋,他才見風轉舵,又想把自己踢開了,因此一笑道:“在下這總護法也到今日為止。”
王致遠道:“委屈少主擔任那個職位,豈不是開玩笑?先前兄弟以為閣下是不理府上的事,才敢冒昧相求,現在閣下已經接掌了南宮世家的少主,兄弟就不敢相煩了,好在兄弟也放棄了建教之圖,自然更談不上了。”
南宮俊笑道:“那的確是很遺憾,未能為王兄盡一點力,而且連那四個孩子都未能保全,當面璧還了。”
王致遠道:“少主說哪裡的話,那幾個人原是供作少主驅策的,等於是送給少主的,豈有再要回來的道理,少主看他們可以一用就留在身邊,若是不堪為用,就遣散了也行,他們都已不小,也能夠自謀生活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