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道:“那次是找到一名巧匠,將碑石分割成五十個小塊,分開搬運而來,來到此地後,又用一種神膠粘合起來,可是這石碑只能粘合一次,所以現在不但無法分開,也無法移動;所以才必須要找一個秘密的地方豎立起來,這座神碑要由教主與祭司共同掌管,也是為了這個緣故,聖堂之內,以祭司為主,教中事物,則由教主專司,這個傳統是西方傳來的。”
小春道:“那我們出去,把聖堂的位置告訴教主,他就能夠講來取得神碑的武功心法了。”
金寶道:“是的,神碑由一座大鋼罩子覆蓋,那鋼罩狀如箱子,開啟鋼罩的鑰匙卻在教主手上,除了教主,誰也開啟不了,只要知道地點,教主一定能掌握神功。”
小春想了一下道:“大祭司如若知道我們違令逃出,一定會作防備,教主還能那麼方便進來嗎?”
金寶急道:“那是以後的事,反正她搬不走。小春,我們已經知道了聖堂之秘,大祭司不容我們活下去,我們必須自保,除非你不想活下去。”
小春道:“我當然要活下去,可是還有王護法呢?”
金寶道:“他也要活下去,我們把他一起叫出去。”
於是她拉開了喉嚨叫道:“王致遠!王致遠!”
連叫了兩聲,都沒有回答,金寶狐疑道:“這傢伙上哪兒去了,莫非遭了南宮俊的毒手了?”
忽然一陣寒風迫體而來,她算躲得快的,連忙閃過一邊,而且還把小春推了一下,雖然避過了這一招突擊,手臂上卻一陣火辣,被利器颳了條口子。
那突擊的人現身了,卻是王致遠。
金寶怒叫道:“王致遠,你這是幹什麼?”
王致遠冷笑道:“我在一邊聽到了你們的談話。金寶,大祭司一直就懷疑你心生異圖,你總算不打自招了。”
金寶又驚又怒道:“王致遠,難道你不想活下去?”
王致遠道:“我活得好好的,為什麼不想活下去?”
金寶道:“我們知道了聖堂之秘,大祭司有意叫我們去殺南宮俊,實際上是讓南宮俊殺死我們。”
王致遠笑道:“不錯,殺了南宮俊,你們必須死,殺不了南宮俊,你們也得死,聖堂之秘是不容輕洩的。”
金寶道:“那你呢?你能不死嗎?”
王致遠道:“我當然不會死,聖堂之秘我早就知道了,而且還是我設計的。”
金寶道:“什麼,是你設計的?”
王致遠道:“你應該記得,是我最先找到這地方,開設起百寶齋的,我自然知道這一切的設定。”
金寶道:“王致遠,你跟著大祭司她會給你什麼好處,這個女人陰險狠毒,她會容得下你嗎?”
王致遠笑道:“她的好處,就是我的好處,她是我的妻子,你想我有什麼好處呢?”
金寶叫道:“什麼,她是你的妻子,大祭司是不能嫁人的,她怎麼會是你的妻子呢?”
王致遠一笑道:“等我做了教主之後,這個規矩就可以改變:了,遠在二十年前,她就是我的妻子,而且我們還生了個兒子,現在你們乖乖地死吧!”
金寶道:“殺了我們也沒有用,聖堂之秘已揭。”
王致遠道:“南宮俊也不可能活著出去的,寶珠剛才急著離開,就是去封閉出路,我在這兒,目的就是要消除你們,你們絕對逃不掉的。”
金寶橫下心來道:“王致遠,我們縱是活不成,你也別想當得成教主,我哥哥早知你跟紀寶珠是一起的……”
王致遠笑道:“我知道,他去邀南宮俊來人教,目的就在借重外力對付我們,可是這次事機太巧了,南宮俊一個人摸了來,我們只要殺了南宮俊,南宮世家的人自然會找到他,拼個兩敗俱傷後,這教主的位子,順理成章該我接下來,取得靈碑之鑰,苦鑽個幾年後,我們夫婦不但可以取得魔教的一統,君臣天下也不是難事!”他說得高興,沒想到斜裡劈刺來一劍,躲閃不及,只有避開要害,讓那一劍刺中肋下,然後再飛速地跳開,看出刺他一劍的居然是那個久呼不應的小秋。
小春叫道:“小秋,怎麼是你,你上哪兒去了?”
小秋道:“剛才我被南宮俊制住了穴道,就在那根柱子後面,你們的談話我都聽見了,就是苦於無法行動。”
金寶哦了一聲道:“那你又怎麼恢復了呢?”
小秋道:“我也不知道,忽然一股勁道傳來,把我閉塞的穴道解開,然後又有一股暗勁把我推送了過來,我就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