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紀寶珠仍是滿臉嬌笑道:“大妹子,看你氣成這個樣子多叫人心疼呀,彆氣了,有什麼委屈,告訴老姐姐,我替你出氣!”
艾玉珍咬著牙道:“就是你,你要怎麼個給我出氣法?”
紀寶珠笑道:“弄了半天,原來是跟我老姐姐生氣呀,那老姐姐給你打一拳出出氣好了。”
她的身子直靠了上來,貼近到艾玉珍的身上,雙手如電,抓向她的肋下。
同時艾玉珍也茫然地道:“好,這可是你要我打的。”
一面說,一面拳出如電,砰的一聲,擊在紀寶珠隆起的胸膛上,把她打得飛了出去。
兩個人的動作都快,誰都沒防到對方會出手,因此兩個人都著著實實地捱了一下。
艾玉珍的肋下被破了一個洞,不但連皮帶肉,而且肋骨也被抓斷了,幸好未傷及內腑,看來無性命之憂,她的姐姐艾金花忙扶住了她。
紀寶珠也被她的丈夫王致遠接住了,但口中已噴出了大口的鮮血。
一張臉變得煞白,強掙著下地,王致遠趕忙掏出一顆金創藥喂在口中,而且替她按摩著推活氣血,可是手到達她胸前時,紀寶珠尖聲大叫地呼疼起來。
可見艾玉珍那一拳是真傷得她不輕,不過她還是撐著冷笑一聲道:“黑白雙仙,名不虛傳,是有兩下子,居然還能在我魔爪*之下不死!”
艾金花慢步走到她眼前,舉起手中的雙鞭道:“妖婦,且慢發性,把你的兵刃取出來!”
紀寶珠輕蔑地向她看了一眼道:“你是向我挑戰?”
艾金花點點頭道:“不錯!取出你的兵刃來!”
紀寶珠道:“你們黑白雙仙向來都是姐妹倆一起出手的,今天你居然想掛單向我挑戰,你行嗎?”
艾金花淡然地道:“不錯!我們姐妹倆向來都是雙雙出手,中原的武林道都知道,只不過你們這些化外之民卻未必清楚,所以我剛才沒有出手,否則你現在早已橫屍就地了,正因為我不能替中原武林丟臉,落個以多為勝之議,才讓你多活了一下,可是例子也不能在你身上破,我是一定要出手的,取出你的兵刃來吧!”
紀寶珠笑道:“老孃早就知道你們是一對姐妹死黨了,你們適才一出來,老孃已經準備你們一起上的了……”
話還沒說完,艾金花雙鞭已經迎頭猛砸而下,紀寶珠連忙飄開道:“你也得等我把兵刃取到手再動手啊!”
艾金花冷冷地道:“我已經通知了你,打過了招呼,可沒精神陪你慢慢磨了!”
紀寶珠說道:“我若是一直不拿兵刃呢?”
紀寶珠的臉上突然又現出那種迷人的笑容,而且臉色變得很紅潤,顯得容光煥發,不似先前那種蒼白之狀。
這妖女的功力深厚,重傷之下,略經調息,就能恢復如初,看來頗為驚人。只是她的腦筋卻似大有問題。
先前艾玉珍,她施展了這手迷魂法狐魂心功,艾玉珍偽裝受惑,然後卻及時給她一拳重擊,可見她這狐媚心功對艾氏姐妹無效,她居然又施展出來了,艾金花不禁為之一怔,想不透對方的用意,不過她的性情比較耿直,不善作偽,因此仍大聲道:“你就是個死人,我招呼過你,也照樣出手不可!”
紀寶珠嬌聲笑道:“你可真狠心,我倒不信,你們自稱為俠義道的,能做得了這種事,我就站在這兒不還手,看你是否能下得了手!”
她果真站在那兒不動,艾金花卻不在乎,雙鞭一舉,橫掃過去,將紀寶珠掃得一聲嬌呼,整個人又飛了起來,看樣子,她是結結實實地捱了一鞭。
但是艾金花卻明白,她的鞭根本沒傷到紀寶珠,只是略沾上一點,紀寶珠就利用鞭上的推勁飛起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身法,也是一種很高深的武學,必須把分寸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它與武當心法的黏字訣相同,卻更為巧妙,場中群眾多半沒有看出蹊蹺,大部分人雖然在為艾金花叫好,也有些人覺得這一鞭勝得不值,因為對方既無兵刃,也沒動手,艾金花不該出手這麼兇的。
艾金花卻不理這一套,對準紀寶珠落下之處又追了過去,雙鞭又擊道:“妖婦,你別想逃得了!”
紀寶珠落地之處,正是她自己帶來的那一大群人中間,她是掙扎著手舞足動地落下來,恰好落在一名男子的懷中,那大漢一把捧住了她,她喘息地道:“薛護法救救我,那女人好狠!”
這姓薛的大漢把紀寶珠往地上一放,艾金花恰好舉鞭攻來。他抽出腰間的板斧,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