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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遇一提白追雲就想起那兩隻異獸似乎是衝著他而來,猶豫片刻,還是將此事告知:“他們對我似乎並無殺意,但也沒想我好過,直至你到來,展現出了碾壓他的力量,勝遇才起了殺心。” “沒有殺意,又突然出現襲擊你……”塗山遇咀嚼著這句話,眉頭微微蹙起,未露面的勝遇和蠱雕,埋伏在勝遇老巢的九尾狐……他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快到抓不住。 “遇哥。”他正想得出神時,白追雲輕喚了他一聲,他垂眸時,唇角傳來了溫軟的觸感。 塗山遇心頭一動,唇微微偏移,捕捉到了白追雲的唇。 兩人接了一個不含旖旎心思的吻,便是這一吻,撫平了塗山遇有些焦慮不安的心。 “遇哥,彆著急,雖然勝遇死了,九尾狐也跑了,但蠱雕還有一口氣在。”白追雲抱著塗山遇的腰,儘管塗山遇控制的很好,但他仍從平日的相處中察覺出了塗山遇的不安,他不知這份不安從何而來,但無論情況如何,他都會一直站在塗山遇身邊。 塗山遇將他抱進懷裡,徐徐吐出一口氣,好一會兒才應了一聲:“嗯。” …… 蠱雕還活著,但確實也只剩半口氣在,要不是處理局安排了人給他治傷,那半口氣也隨時會交代了去。 而當眾人得知將蠱雕傷到這般嚴重的是塗山遇和白追雲後,震驚的同時又覺理所當然,白追雲是局裡的老前輩,真正意義上的處理局二把手,修為僅次於龍局。而作為二把手的男人的天師,能是普通天師? 蠱雕現在還沒法審訊,但龍符給他們帶來了另一個訊息——塗山煙離的丈夫盧爻還活著。 活著,但已經失去了姓名,成為了流浪在街頭靠著垃圾為生的一名流浪漢,同樣,他也在盯梢,盯一個名叫戚仲連的富商。 “我本來已經收集完證據就要名正言順拿人了,結果老歸突然給我打電話說首都大凶,我就馬不停蹄往回趕。”龍符說著都覺得有點兒心酸,他累死累活飛回來,結果只做了個收尾工作,現在再讓他飛去港城,他是打死也不幹。 白追雲可無心聽他的抱怨,轉向塗山遇問:“遇哥,想不想去港城走走?” 塗山遇稍一愣就明白他的意思,頷首:“好。” 白追雲彎了彎眼睛,再轉向龍符時已經恢復面無表情,詢問也是公事公辦的態度:“你在哪裡見到盧爻,他現在什麼模樣?” 龍符心說:男人,你變臉的速度可真是一點不比你飛行的速度慢。 心裡腹誹著,嘴上倒是一點不遲疑:“我把資料發你們。”說到這他似又想起什麼,看向塗山遇道:“戚仲連的生意做得很大,跟葉家好像還有合作專案。” 塗山遇聞言眉毛輕輕一挑,隨後點頭:“我知道了。” 時間寶貴,夫夫倆也不耽擱,白追雲直接買了最近的去港城的航班,同去的還有歸途和陳末,用許璟樂的話說,這兩是負責去當跑腿和打手的,他們也沒拒絕。 坐上去機場車時,塗山遇連上了和葉江川的電話,他想打聽下戚仲連的訊息。 葉江川接到兒子電話還是非常開心的,哪怕這通電話的目的是打聽訊息,也非常認真的回答了,有不確定的地方還叫上助理來了解。 從葉江川那裡瞭解到的資訊和龍符打聽到的訊息其實沒差多少,戚家起家不太光彩,但不光彩的已經是老黃曆,在戚仲連線手戚家後就已經轉白,後來葉家和戚家有生意上的往來都是正常往來,葉江川和戚仲連見過兩面,對對方的印象是個溫文儒雅性情也不錯的人。 聽起來完全沒有出格的地方,但電話結束通話前塗山遇忽又想起一點,問:“葉於煊去過港城嗎?” 聽到“葉於煊”這個名字,葉江川略微沉默片刻,但很快還是回答:“他大學四年是在港城大學唸的。” 塗山遇和白追雲交換了一個眼神,塗山遇繼續問:“他之前是不是已經進入葉家公司工作?是否和戚家的合作專案上有對接?” “……有。”葉江川聲音沉了沉,他躊躇片刻,才問:“戚家是不是有問題?” “暫時不好說。”塗山遇沒把話說死,“對了,我還有件事想問您,您之前打聽葉於煊外祖母得到的資訊是否為她的丈夫是一名風水師?” 葉江川似乎沒料到他話題會跳到這裡,愣了下回道:“是風水師沒錯。” “那您後來去仔細查過嗎?他外祖母的真實姓名和丈夫。”塗山遇繼續問。 “查是查了,但時隔久遠,查得可能不太準確……我們查到葉於煊外祖母本名塗敏,可能將嶽琳交給岳父後人就遇到海難失蹤了,她的丈夫,那名風水師沒多久也瘋了,他從精神病院逃了出去,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