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笑容地站了起來示意薛華鼎在辦公桌前的沙就坐後他才坐下。
薛華鼎問了一聲好剛準備坐胡副書記問道:“聽說你到一個什麼鄉當代理鄉長去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說看。坐下說慢慢來。我上午看了一個檔案上有你的名字感到很奇怪正準備讓徐秘書打一個電話問一問那個人是不是你。”
薛華鼎簡單地把自己從市電信局出來擔任長益縣縣長助理的事說了說然後說道:“因為晾袍鄉的領導力量不足又正值抗洪搶險的關鍵時機縣委縣政府就讓我到晾袍鄉代理一段時間的鄉長等那裡的工作走上正軌之後我再回縣裡。也算是積累一些行政經驗吧。”
因為他不知道遊戲廳起火燒死人的事省裡是否清楚所以沒有提這檔子事。“領導力量不足”這六個字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一個正常的政府機關怎麼可能會存在領導力量不足怎麼會到需要上級支援幹部的窘境?
胡副書記身居省委副書記的位置對一個鄉政府的情況自然不需要了解雖然他現裡面有問題但沒問也不想問。他欣慰地笑著對薛華鼎說道:“好啊。我還沒想到你甘心一直下到鄉政府工作。不簡單有魄力啊。年輕人有想法就好怎麼樣?政府地工作與電信局的工作是不是有不同?”
“不瞞您說。我開始沒進政府的時候以為政府的事也就那麼一回事。當進去之後才現大有不同農民的吃喝拉撒幾乎樣樣都要操心。我算是體會政府官員地難處了以前在郵電局、電信局的時候只需要關心業務展關心通訊質量就可以了。”薛華鼎回答道。
“呵呵。各有各的難處。電信部門也未必輕鬆啊。”胡副書記笑著點了點頭問道“你在鄉政府呆了多長的時間了?”
“只有一個多月。正式在鄉政府上班才一個月。”薛華鼎老實回答道。
“有什麼體會沒有?”五十多歲的省委副書記慈愛地看著比自己小一半還不止的年輕人問道。
“下面農民的生活太苦了我還真想不到現在還有生活這麼苦的人。”薛華鼎自然要將話題朝自己今天的主要目地方面引。他雖然當鄉長一個月了但並沒有多少時間和機會處理鄉長才能處理的什麼事情這段時間大部分都是在開會在會上的言也是泛泛而談:他對全鄉的情況並不很瞭解不可能說出什麼有針對性的話來。說的話都沒有什麼漏洞。但實際意義也有限其實胡副書記問這話的意思是問他地工作感覺怎麼在一個鄉長的職位上有什麼體會。不過聽到薛華鼎將話題引到農民身上雖然話不對題但他並沒有生氣甚至很欣賞薛華鼎這種親民的行動只是不知道薛華鼎是在自己面前作秀還是真的關心農民。
胡副書記看了薛華鼎一眼問道:“那個鄉的經濟情況怎麼樣?農民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是什麼?你們鄉政府準備怎麼著手解決這些問題?”
明顯地。這是他開始考較薛華鼎的功力了。為了不給薛華鼎這個新上任的年輕“鄉長”過大的壓力胡副書記把目光移到別處手裡翻著一份報告似乎是在隨意聽。不過他眼睛的餘光始終沒有離開薛華鼎耳朵則是聚集在薛華鼎嘴巴上。
薛華鼎早做好了相關準備跟蘭永章那個當了十多年鄉長地地頭蛇談了一個晚上對鄉下農民的情況還是清楚了一點。他從容地將晾袍鄉的財政收入、田地面積、人口等基本情況做了一個大致的介紹他說道:“由於交通不便我們鄉的基礎建設薄弱。連一條像樣的公路都沒有。我們鄉的經濟在全縣處於下游水平。本身我們長益縣就是不達的縣我們晾袍鄉的生活就可想而知了。農民最迫切解決的問題就是交通問題交通不行就是有什麼特產、有好地農副產品也送不出來。現在我們那裡都成了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了。自己養的豬自己殺自己養的雞自己吃唯一能換點錢的就是稻穀國家徵收公糧地時候他們地手頭才有一點錢。而且……怎麼說呢也是因為鄉政府窮。過去一段時間農民手裡還捏著一疊暫時無法兌現賣稻穀的白字條。這也是我們政府頭痛地大事也是農民迫切希望解決的大事。”
說的這裡胡副書記掃來一道凌厲的目光薛華鼎也停頓了一下。胡副書記道:“繼續說。”他再次轉開了目光。
薛華鼎說道:“我們鄉政府決定想盡一切辦法先為我們鄉修通一條通向外面的水泥路。解決這個問題之後。再扶植幾家本地企業爭取用幾年的時間把農民的收入提高一個等級。”
胡副書記又把目光轉到薛華鼎身上。問道:“修路容易只要爭取一筆資金就能實現。但扶植幾家企業可就不簡單了你們準備怎麼扶植?是政府出面還是鼓勵私人資本?這些企業做什麼業務?你們有什麼具體的措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