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條件的。”姚賽娥森然道。
“什麼條件?”周義問道。
“第一,我要你讓她親手殺掉宋元索,還要助她殺掉宋氏一族。”姚賽娥咬牙切齒道。
“她要是殺得了便殺吧。”周義哼道。
“單是她一人之力當然殺不了,聽說你即將領兵伐宋,得你之助,她便有機會了。”姚賽娥說。
“行。”周義點頭道,暗裡奇怪她怎會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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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殺了宋元索後,我要你對她說出真相。”姚賽娥繼續說。
“什麼真相?”周義不解道。
“真相就是她其實是宋元索的女兒,當年我給宋元索逼得走投無路,冒死躲入宋宮,偶然找她們母女,我殺了她的娘後,便逃到這裡了。”姚賽娥一字一頓道。
“什麼?”周義失聲叫道。
“你如果答應,我還可以另外傳你一個制她之法,將來便不懼養虎為患了。”姚賽娥寒聲道。
“好,我答應,還有第三麼?”周義點頭道,暗念這個老婆子分明想自己斬革除根吧。
“第三是練功時……不,日常也是一樣,我要你盡情羞辱,折磨,糟蹋那個小賤人,別讓她活得痛快!”姚賽娥怨毒地說。
“她怎會答應?”周義曬道,明白姚賽娥把宋元索恨之入骨,要把滿腔怨憤在他的女兒身上發洩。
“她會的。”姚賽娥瘋狂似的笑道:“這些年來,我花了不少心血,使她恨死了宋元索,只要能夠殺掉宋元索,要她幹什麼也行的。” “真的嗎?”周義難以置通道。
“怎麼不真!她知道你會領兵伐宋後,曾動念隨你一起出徵,只是武功未成,碰上宋元索亦是送死,也知道你是個卑鄙小人,才放棄了這個打算。”姚賽娥冷哼道。
“如果是真的,可以讓她給我為奴的。”周義不怒反笑道。
“好主意!”姚賽娥拍手笑道。,
“那麼要練多久才能練成?”周義問道。
“要看你們有多用功了,根據秘籍記載,習練一周天之數,便能使陰陽調和,功力倍增,如果你每天干她三次,三四個月便能練成了。”姚賽娥怪笑道。
“怎能每天三次?”周義苦笑道,暗道就是一天一次也叫人頭痛,幸好自己也不太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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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能夠,她也未必吃得消的。”姚賽娥吃吃笑道。
“為什麼?”周義衝口而出道。
“一來她是Chu女之身,初經人事,難堪風狂雨暴,二來……”姚賽娥老臉一紅,取出兩片殘舊的紙片道:“你自己看吧。”
“Chu女之身麼……?”周義認得紙片也是從秘籍撕下來的,接過一看,頓時血脈沸騰地念道:“……女子習此功者,花芯茬弱,難堪風浪,每歡練功,高潮不斷,苦樂難分,無奈一經習練,便如附骨之蛆,勢必沉淪慾海,終身受害,有得必有失,慎之,慎之。”
“正是如此!”姚賽娥大笑道。
“落紅……原來落紅是這樣重要的嗎?”周義再看下去,雙眼放光道。
“沒有落紅,便不能大成了,記得要小心保管,留待日援之用。”姚賽娥正色道:“不過……”
“不過什麼?”周義追問道。
“她縱是練成,能不能取宋元索的狗命,還是未知之數。”姚賽娥長嘆道。
“為什麼?”周義問道。
“這門奇功雖然厲害,但是威力有多大,其實還要看扎基的功夫有多深厚,她練功只有十五年時間,基礎及不上我那麼紮實,就是功力倍增,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的。”姚賽娥解釋道。
“那怎麼辦?”周義有點著急道,害怕她會改變主意,親自練功,那可糟糕了。
“讓我想想,也許有辦法的。”姚賽娥沉吟道。
“什麼時候開始練功?”周義患得患失道。
“當然是愈快愈好。”姚賽娥好像有了決定,毅然道:“你回家後,預備淨室,明天午後,我便帶她上門。”
“她……她究竟是什麼人?現在在那裡?”周義忍不住再問道。
“剛才你上山時,沒有碰見她嗎?”姚賽娥石破天驚地說:“你該認得她的,她便是俞玄霜!”
周義好像熱窩裡的螞蟻,在靜室裡坐立不安,等待姚賽娥和俞玄霸光臨。
他已經命魏子雪和湯卯兔在門外等候,只要見到她們,便會立即帶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