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餓了嗎?餓了的話我已經讓清音去準備吃的了。”浮竹微笑道。
“小冬獅郎還真是受人喜歡啊,不過身體還是需要慢慢調養的哦。畢竟這裡的四番隊,所以一定要配合治療才好。”卯之花溫柔如同母親的說。
冬獅郎完全被這景象給搞蒙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他,怎麼了嗎?為什麼記憶會那麼模糊?
好像,好像有什麼,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是什麼?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只能茫然的看著四周的人。
“啊!這次是我比你先到的!”門外虎徹清音大吼,完全沒有所謂女人的形象。只見她手中端著一個碩大的盤子,盤子上面還有做工精美的點心,點心甚至還飄出惹人肚子叫的香味。
“胡說,明明是我先到的!”
“是我先到的!隊長讓我去拿東西,又不是你,你幹嘛跟我搶?”
“明明隊長說的是讓清音去拿東西!”
“是我!”
“是我!”
“是我!”
……
“咳咳……”受不了的浮竹趕忙以咳嗽制止。
“啊,隊長!這點心我給您拿來了!”小椿趕忙奪過清音手中託著的盤子,獻寶一樣的遞給浮竹。
“隊長,您不要聽小椿胡說!這點心是我拿來的!”
“是我!”
“是我!”
“是我!”
“是我!”
一時間劍拔弩張,雷電交加,雷電以肉眼能看到的光束打在了小椿和清音的中間。
“莫非,這就叫做眉目傳情?”卯之花像是事不關己似的微笑,卻使那兩個人立刻像受驚的貓般豎直了身子。
看到自己的話收到了預期的效果,卯之花慢慢睜開了眼睛:“不過,這可是在四番隊的病房中哦,可不能影響到病人的休息啊!”
黑影,黑影,黑影……
剛才是雷電交加,可是現在……清音和小椿只有一個念頭——
天黑了!嗚哇!好可怕!
那個少年,疼痛
“哎呀哎呀,這就是那個在十二區的大火中逃生的小孩嗎?”一道戲謔的聲音從門口響起,無端的讓人覺得生冷,像是一條纏人而冰冷的蛇纏入人的身體般令人討厭。銀色的髮絲,永遠緊閉的眼睛,誇張的笑容……是市丸銀。
屋子裡的隊長級人物,除了卯之花,都幾不可見的微皺了眉頭。然而冬獅郎在聽到他的聲音時卻突然大叫起來:
“奶奶,小月……小月,奶奶……在哪?在哪?”
大火,大火,絕望的念頭呼嘯而至。不僅是夏爾的,更是冬獅郎的!
冬獅郎拽緊了離他最近的浮竹的衣袖,近於崩潰的喊著。但氣氛卻似乎在那一剎那凝固成冰。
“哎呀哎呀,小冬獅郎還不知道嗎?十二區西北街全部夷為平地了哦!”市丸銀繼續戲謔的道,那聲音,已經那話中的冰冷已經纏入了冬獅郎接近崩潰的心。
市丸銀,是一個能夠完美的玩弄人心的,可怕的人。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這樣厭惡著。
“市丸副隊長,你沒有任務嗎?如果沒有的話,我不介意把八番隊的事情讓你分擔一點。”看到少年瞬間空洞的表情,雖然十四郎將那孩子環在懷中不停的安撫,但少年不停顫抖的身軀,和支離破碎的喘息卻能夠感覺到,那孩子有多麼的痛苦。京樂看著,心疼著,聲音不斷的放冷,施給市丸銀以壓力。
“哎呀哎呀,說起來還真有些事情呢。小冬獅郎可是我的朋友哦,所以才來順便看一下。看來情況確實不是很好。那麼,我先走了,小冬獅郎要好好休息哦!有空的話,我還會來看你的哦!小……冬獅郎!”說罷,毫不在意京樂釋放的靈壓,市丸銀揮揮手瞬步離開。
這個男人,不簡單啊。京樂和卯之花心中同時想。
“冬獅郎,冬獅郎,沒事哦,你的奶奶並沒有事。”浮竹耐心的輕撫著懷中孩子的頭髮,直到他感到孩子的顫抖終於緩和。
冬獅郎抬起頭,像是看到了什麼希望:“奶奶真的沒事嗎?那麼小月呢?”
又是一片讓人無語的沉默。正當冬獅郎再次絕望的時候,京樂說話了:
“當時我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有人還在屋子裡。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個叫做小月的少年並沒有在家。但是至於在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