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歸大義凜然寧死不屈……的表情來。冬獅郎忍不住吐槽:
“喂,小花,你有必要搞得那麼嚴肅嗎?”
花太郎頓時哭喪著臉起來:“很嚴肅嗎?我以為已經夠放鬆的了……”
你那叫放鬆?叫放棄還差不多!
“小花,輸人不輸陣。要打架首先拼的就是氣勢,你那樣怎麼行?”
“嗯,我明白了。”花太郎調整了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刀,雖然還是緊張的會發抖,但是他還是很認真的對著對面的冬獅郎。此時的冬獅郎,是對手!
冬獅郎滿意的笑了,這才是應該的嘛!還沒有打就認輸的人是最可恥的了!
“松本三席大人!”這個世界為什麼叫誰都得帶上“大人”兩個字,真是不習慣,冬獅郎撇嘴。但叫了一聲之後,松本亂菊卻還猶自的倒頭大睡。
“松本亂菊大人!”
還在睡!
冬獅郎鬱悶了,但腦袋一轉,計上心來。
只見他偷偷走到松本亂菊的旁邊,輕輕的說了一句,那句劉經常說的冷笑話:
“被單掉了。”
說實話,冬獅郎本來以為是不會成功的。但是——
“被單?被單?被單在哪!啊啊啊啊啊啊!”
松本亂菊以最快的速度清醒過來,但後果就是歇歇底裡的叫喊!
再然後反應過來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披頭散髮,捂著肚子笑的肚子抽筋,一個勁的要冬獅郎帶她去四番隊,理由是笑的太多,便秘了。
冬獅郎覺得自己的臉絕對是大便色的當時。
真央,腹黑
終於,在等那個瘋女人笑了三個小時之後,松本亂菊終於正常了,所謂正常就是摸著肚子說:“哎呀,好久沒喝酒了……”
但冬獅郎哪能由著她繼續瘋下去,舉手,很有禮貌的打斷亂菊的話:“ano,我要棄權!”
“冬獅郎!”花太郎驚訝的看著說出這話的冬獅郎。
松本也在此時變換了臉色,只是有些疑惑:“你確定?”
“是的,我確定。論斬術,我不及花太郎。論決心,我沒有花太郎的毅力。論靈力,我更不是花太郎的對手。所以這場比試,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可是……”松本亂菊擰著眉頭,她想說,那一年在流魂街,她明明看到這個少年已經可以解放斬魄刀,不可能這幾年來一點長進也沒有。但,感應了一下少年的靈壓,居然低得幾乎感覺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九十度鞠躬,冬獅郎算是行了大禮,拉著花太郎便消失在了松本亂菊的視線範圍內。
“冬獅郎……”花太郎猶猶豫豫的喊著前面默不作聲的冬獅郎,他想不通,為什麼冬獅郎要放棄這場考試。他知道冬獅郎為什麼要來到真央,他知道冬獅郎的決心,他知道冬獅郎在尋找著什麼……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夢……
但是,為什麼要放棄?
“冬獅郎……”第一句,冬獅郎沒有理他,他可以歸於他沒有聽見,但第二聲還是沒有理他,花太郎有些生氣的甩開冬獅郎的手:“為什麼,為什麼要放棄!”
被甩開了手的冬獅郎,一臉迷茫的轉過身來:“嗯?”
“就是斬術考試!你為什麼要放棄!”
“啊,那個啊,就是……”冬獅郎想著,卻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剛才他就在像這個問題,但真正要說出口,卻又覺得沒辦法說得清楚。
說什麼?說,因為我們是朋友嗎?是不是太矯情了?
“因為一些,我們都知道的理由。”最後,冬獅郎只能這麼說。
花太郎還想問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擁抱打斷。
“哎呀哎呀,小獅狼真是太可愛了!為了朋友居然可以選擇放棄呢!多有愛的手足情啊!我決定了,今天要請兩位可愛的少年去喝酒!”
被碩大的胸擠得說不出話來,更加滿臉通紅的花太郎險些昏厥,腦袋裡暈暈的就剩下兩個字——“喝酒”。啊啊,怎麼可以,他們還是未成年啊!
但不待他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松本亂菊已經拉著一個昏著一個反抗不得的兩個少年一個瞬步再一個瞬步,已經離開真央很遠了。
居酒屋。
大老遠的,就看著一個橘色波浪長髮大胸脯的女人,風情萬種的而來。說是風情萬種,卻不能算上她手上還一手提著一個少年,彪悍的令過往的行人咂舌。但前提是行人能夠看得清她有走過,而不是一陣橘色的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