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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太該打了。一想到那幾位大人的“酷刑”,雛森的臉都快要綠了。

“進去幹嘛?”

口口?那是什麼東西?是錯別字嗎?

“哎呀,不要再問了,再問就遲到了!”

“遲到?”算了,不去管她了。然後冬獅郎略微提起手裡的“東西”,一臉疑惑:

“這是什麼?”

雛森也不知道,於是低頭去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小白,你從哪裡弄來的豬頭?”

“米處哀訴梳頭……牧還不素梳頭!”(火星語翻譯:你才是豬頭,我不是豬頭!)

“咦?豬頭還會說話?”雛森十分感興趣的睜著其純潔無比的大眼睛。(大誤!)

“看起來有點眼熟。“冬獅郎觀察後得出結論。

錘手,頓悟狀:“跟小月畫過的豬八戒好像!”

轉身對著雛森說:“我們趕快進去吧,豬八戒是妖怪,妖怪是會吃人的!”

我說,其實我只不過是被你推倒了一下,又不小心推倒你一下,你不用這麼記仇的吧?啊,日番谷同學!

在口口的牌匾下,草冠,在風中凌亂了……

真央,聚會2

口口酒屋的地板都是用竹片搭建鏤空製作而成,一般的布鞋走在上面會響起輕微頓頓的聲音,但是酒家小姐的木屐踩在上面則是清脆的嗒嗒聲,頗有一種寧靜幽雅的感覺。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作為閒適時的休憩之所的吧,冬獅郎想。就好像那時候的宅邸,坐在書房靠窗的躺椅上,手邊是剛剛沏好溫度適中的紅茶,窗外是一片明媚中一個優雅黑色燕尾服的男子在白玫瑰的花園中游刃有餘的揮舞剪刀。

陽光灑在他身上的時候,那時的他讓人產生一種錯覺,這樣的存在怎麼會是來帶走人類靈魂的惡魔呢?

那是那時候,最為安心的存在,最為寧靜的午後。

冬獅郎仍然記得,那時候,穿過玫瑰花叢望向二樓書房的那道似乎永遠溫和的眼睛。仍然記得,當那雙眼睛望向自己時自己的慌張,以及一瞬間移開目光時的失落感。

寧靜,幽雅。那是許久許久都不曾忘記的感覺,也是許久許久失落的感覺——

只有在那個人身邊時的那種感覺。

忽然心臟的地方多跳了兩下,冬獅郎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想要撫平那屢躁動,卻在一瞬間看到一抹紅色的衣袂。

冬獅郎的腦袋一瞬間運轉了N多圈,正要抬步過去看一看,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

“小白,你怎麼還在這裡啊,別發呆啦,快點跟我來!”

這個冒冒失失的雛森!冬獅郎不止一次腦袋上冒黑線。剛剛也不知道是誰慌著走把他一人丟在這裡的!

“來了來了!”雛森一把拉開一個和式拉門,把冬獅郎一把丟進去,然後“啪”的一聲,門被死死的關緊了。

冬獅郎的心中,突然揚起一縷不詳的預感。

“啊,冬獅郎啊,想死你了!”果然,迎接他的是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破濤洶湧”。

冬獅郎一張臉被憋得通紅,一方面是被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發育的那麼好的女人把頭按在她的□上,是個男的都會受不了;另一一方面卻是某人摟的太緊以至於空氣不流通,冬獅郎杯具的想:我才不要成為屍魂界第一個被女人摟的太緊憋死的男人!(邊邊:其實你充其量是個男孩好伐?……)

“哎呀,亂菊桑,不要這麼摟著小獅郎,會喘不過來氣的!”好人吶,冬獅郎想,終於有人說句正常的話了,但下一句話就讓他崩了。

“小獅郎的可愛可是需要大家一起~愛~護~的哦……”(請自行想象女王樣腐女的口氣……)

七緒姐姐,你不是以正直嚴謹著稱的嗎?這樣的你是崩壞啊崩壞!

似乎是看穿了冬獅郎的疑問,七緒端起茶來,緩緩喝下一口,扶了扶眼鏡,道:“工作之餘,緩解工作壓力是正常現象。”

亂菊身上忽然有些發涼,感情這孩子其實是因為被某大叔壓迫的太厲害了麼?

這時候,某間屋子,某姓京樂名春水的大叔正在喝茶,忽然鼻子一癢,一聲驚天動地的噴嚏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的奔流而下。一時卻找不到擦鼻子的紙,這才想起來平時這些東西都是小七緒幫忙拿的,一邊接過身邊的浮竹遞過來的手帕,一邊心花怒放的想自家竹子真貼心,一邊跟身邊的人抱怨:“要是小七緒在就好了,可惜小七緒今天死活要請假,平時不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