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而玉露依然沒有來敲他的門,只好自己過去敲她的門。
阮婷婷吃飯的樣子十分的優雅,她對待盤中牛排的態度,彷彿那不是牛排,而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吃飯最能看出一個人是否有教養,金風在心中暗想,模樣清秀嬌美,又有教養,應該不會是個壞女孩,看來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和金風認識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吃西餐。金風切牛排的動作熟稔而優雅,像英國的皇族貴胃。感覺到了玉露的目光,金風送去一個清淡的微笑,玉露的眼前就像多出一道明媚的陽光,迷的自己有些頭暈目眩,一顆心砰砰砰不規則的亂跳了許久。
阮婷婷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淺笑,“你們兩個人的感情真好!你們倆也很般配!”說完輕啜一口高腳杯裡的紅酒,似有訴不出的愁苦。
玉露不知是不是紅酒喝多了,臉上升起兩朵淡淡的紅暈,“我們倆的感情哪裡好?你也看到了,第一次在你面前就吵架!”
“有架吵也是一種幸福呀!”阮婷婷放下手中的刀叉,用紙巾輕拭一下嘴角,說:“我吃好了,你們慢用!”說完就起身離開了餐廳。
“怎麼好好的,一下子又傷感起來了?”玉露喃喃的說。
“她是在給我們倆個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笨!”金風寵溺的白了她一眼。
玉露訕訕的笑,臉上的紅更顯幾分。
玉露回到房間裡,看到阮婷婷正躺在床上看電視。阮婷婷見玉露回來,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你回來啦!”
玉露想自己可能真得喝多了,竟然都出現幻覺了,她感覺到阮婷婷對她笑的分外曖昧,有一種銷魂蝕骨的妖嬈。搖搖頭,甩掉這個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惡寒幻覺,訕笑著應了一聲。
“我給你放好洗澡水了,你快去洗澡吧。”
“麻煩你了婷婷。”玉露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才對。”
玉露不再多說什麼,拿出浴袍睡衣走進了浴室。及至洗完澡,玉露還特意惡狠狠的用冷水洗了把臉,凍得她連打幾個寒噤。邊擦這溼漉漉的頭髮邊從浴室裡走出來,阮婷婷跳下床來,拉著玉露來到梳妝檯前坐下,“我幫你吹頭髮。”
“呃,謝謝!”玉露有些不太習慣。她雖然熱情開朗愛與人親近,可是真正身體上親近的人卻只有良辰,而且總是她主動往良辰的身上黏。可是阮婷婷對她的表現卻有些過分親暱了,讓她很不自在。阮婷婷一隻手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髮,另一隻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摸著她脖頸處的肌膚,那意味似乎好像故意在撩撥她。透過面前鏡子的反射,玉露清晰的看到阮婷婷穿的是一件鮮紅色的透視睡衣,裡面的內容那真叫一個火辣!玉露一向自認身材不錯,可是和阮婷婷一比,自己的胸部就好像是土包子和大山在比,不在一個層次。而且阮婷婷胸前的兩座大山總是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玉露忍無可忍,突的一下站起來。
阮婷婷嚇了一跳,怯怯的問“是不是吹風機太燙了?”
看著阮婷婷人畜無害的眼神,玉露心裡頓時內疚起來,一定是自己的腦子進水了!誰讓自己沒事總是對良辰做一些惡趣味的親暱動作,腦子裡才會雜七雜八的想一些無聊的事!真是天地迴圈報應不爽!
乾笑兩聲,玉露訕訕的說:“我頭髮幹了,不用再吹了。”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解除尷尬的辦法,“婷婷你會下象棋嗎?我記得這間房間裡放著一盤象棋,我們兩個來下象棋好不好?”
“我困了,想睡覺。”阮婷婷不說不會,直接截斷了玉露下一句想好的“你不會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那你先睡吧,我還不困。我去找金風下象棋。”玉露只好閃人了。
“你還回來嗎?”阮婷婷天真的問。
玉露差點被口水嗆到,想也不想的就說:“當然回來!”說完就後悔了,她去找金風就是為了躲避阮婷婷,想著怎麼能在金風那兒混一夜,這下好了,自斷活路!玉露忽然覺得阮婷婷是故意有此一問的,而她就傻不拉唧的直接鑽進了她設的圈套裡。這樣的設想讓她的心裡很不爽,有什麼好怕的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神阻殺神,佛阻殺佛!這才是我玉露的性格不是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思及此,玉露嫣然一笑,“算了,我還是不去了,他可能已經睡下了。”
阮婷婷對於玉露的轉變似乎有些喜出望外,但也不敢表露的太明顯,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笑了笑說:“我先睡了。”
玉露把阮婷婷的表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