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晴芳:‘嗯,我去做好人,爹爹當壞人。至於五郎您真的不用操心,您放心,五郎若是沒有出息,閨女就是大棒子抽也給他抽回來,您儘管放心。’
華二老爺臉頰抽動,這個還不如不安慰呢,自家五郎將來堪憂呀,千萬不要讓芳姐有動手的機會。
轉而又覺得閨女通透,什麼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的,真心的沒什麼好教導的,池家二郎屋裡那點事,有什麼能瞞過自家閨女呀。
所以叮囑了又叮囑,都是讓自己閨女小心定國侯夫人的,對於池家二郎,二房裡面的事情竟然就沒有什麼交代,盲區呀。這就是華晴芳的盲區。
婚事在三月十六,出嫁前一天,十五的時候,華晴芳的嫁妝從華府出發去定國侯府,那頭進了侯府,這頭從華府抬出來的嫁妝還沒走完呢,讓京城的百姓可是看了一次大熱鬧。
都說這華府不念不語的,竟然有如此豐厚的家底呢。多數人家對華府重新做了評估。或許這老尚書也不是那麼不通俗物。
華老尚書聽到老管家送來的訊息,氣的鼻子都疼,倒黴的老二你高調什麼勁呀。收拾收拾,壓吧壓吧,裝幾大馬車多好,看看如今得瑟的。差點搭進去幾代人的聲譽。幸好芳姐的事情鬧的大,大多數人都知道這芳姐身上的身家壓著段氏,謝氏兩代女人的家底呢。
若是朝堂上有人用這個攻殲自己,也算是有說的。
算了,幸好華府還就剩下一個五娘,而且她爹還是個本事的,他們華府還嫁的起。
華晴芳也不知道自己這點嫁妝竟然能有這麼多,能怪兩個府邸離得太近了嗎,讓人傳的這麼邪乎。
傢俱什麼的,都是段氏再的時候,就準備好的木頭,華晴芳都不知道,段氏為了女兒的嫁妝竟然早早的準備了上好的木頭,
華家大夫人跟馮氏不過是給芳姐找幾個不錯的傢俱樣子就好。
華晴芳剛好看到這麼多大木頭,家裡又有現成的師傅,所以也跟著畫了幾張樣子,給自己跟華五都弄了幾套備用的而已。於是有點多。
然後她的書,華府的,段府的,還有謝氏當年給留下來的,加上繼母馮氏給的,當真是大看頭。
這些才是讓京城人士最看重的地方。至於金銀玉器,什麼的都是在箱子裡面裝著的,別人想看也看不到,剩下的莊子鋪子比別人多的,那是因為謝氏,到段氏,在到芳姐,三個女人三代人的家產呀,即便中間被段家遭禁了多一半,可剩下的作為女子的陪嫁那也足以讓人瞪瞎眼。
自然多了點,馮氏不願意如此張楊的,華二老爺說了:“我就這麼一個閨女,我低調給誰看,我就是讓定國侯府張張眼色,別小看了我閨女,銀子拍也拍死她。”
馮氏當時的表情就是覺得自家老爺鬼上身了,這話實在有失水準,而且不是一個文人的作風呀。
都用銀子拍人了。不知道自家老公公聽到這話,老爺是不是要挨鞭子。
芳姐出嫁沒人能大過華二老爺,這些事情自然是他怎麼說怎麼算。華晴芳那是一點意見沒有的。自家爹爹怎麼做都是為了她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有十里紅妝的盛況呢。差點拽著華二老爺的衣襟感動哭了,上輩子從來沒敢想過呢。
池家表叔對於芳姐能帶多少的嫁妝,並不是很在意,終歸往後媳婦是要靠自己養著的。
不過隨著嫁妝送進來,池家表叔那張在貼身丫頭小廝眼中陰晴不定的臉,樂的像花一樣,在別人眼中這池二這麼大的年歲娶了個小媳婦,還附帶這麼多的嫁妝,自然要樂的。
池家表叔都不肖解釋。只顧樂自己的。能說衝著這些嫁妝。媳婦也跑不掉了嗎。
隨著嫁妝進來,媳婦是真的不遠了。這幾個月當真是等的心焦。很心焦。
定國侯夫人的臉色從嫁妝進門的時候開始,就沒有化開過,攥在手心的指甲都生生的掰斷了。
華府明知道她這個當家夫人不願意這門親事。竟然還敢大張旗鼓的嫁閨女。如此陣仗是做給誰看的。他華府可有把她定國侯夫人看在眼裡,可有把定國侯府看在眼裡。
分明是在示威呀。等到華府的嫁妝從頭到尾的抬進來,定國侯夫人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足以形容的了。
華府不光是在示威。還是在打他的臉,
自家兒媳婦是世子夫人,當初的嫁妝是七十抬而已,這華府竟然名目仗膽的弄了個整數,這分明是在扇自己的臉。
至於定國侯的世子夫人到是對這些不太在意。
華府如此固然是給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