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如何,當侯府夫人也不錯的。”
這是想探探芳姐的口風。芳姐:“呵呵,夫貴妻榮,只要夫君有這樣的本事,掙來這樣的誥命,那就是我們娘幾個的福氣,自當同夫君同富貴,共繁榮。”
這話說的池二郎心情激動,雖然都是共富貴的,可患難的時候他們池府可是都扛過來了,還用在嘴巴上說嗎。:“我池邵德夫人,合該富貴如意的,同為夫共享繁華的。”
好吧兩口子有點不檢點,有點狂。不過現如今這個狀態,有人家狂起來的本事就是了。
謝老頭在這裡討了個沒趣,本來想著替芳姐在出個頭的,回到臨時的書房立刻就反悔了。就這樣的女人,想不開才給她出頭呢,能受委屈就怪了。自己當時那麼想,肯定是豬油蒙心了。
芳姐雖然對這位老哥哥言語上多有得罪,可安排的處處小意隨心,讓謝大先生都有點捨不得走了,本來定好的行程一拖再拖。
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的了。聖人那裡還惦記這位先生呢,同華二老爺詢問,這位先生可是因何耽誤了行程不成。
華二老爺對這位聖人還是挺信任的:“是二郎的府上,還有些先生喜歡的雜學書籍,先生在學識上向來謹慎,想來是還要在研究些時日。”
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也是小兒最近遇到了些屏障,想要在先生面前多薰陶些時日,先生這次回東郡在想見面怕是要許多年後了,小兒捨不得。”
前言後語這麼聯絡起來,聖人明白了:“令愛果然通透,這確實是絆住先生的好法子。用的巧妙。”
華二老爺:“陛下聖明,什麼都逃不開您的法眼。”
聖人朗聲而笑:“是愛卿調教有方,他們姐弟情深。”
換成一般人定然說,小女頑略,聖人見笑了。可偏偏對方是華二老爺,覺得聖人就是在誇獎他家閨女呢:“聖人英明,其他還差強人意,就是小兒女之間的感情,真的很不錯,不怕聖人見笑,臣年歲不小了,當初喜獲麟兒的時候,就打算讓他們姐弟多相處些時候,將來也能互相扶持些。現如今臣就是做什麼,府上有這個丫頭在,都是放心的。”
若不是聖人面前不能說死字,怕是華二老爺會說,現在就死了,他的兒女們也能讓他放心了。
聖人真的理解不了華愛卿這種信任,他老人家的兒女還沒有足以如此託福信任的程度。
皇家少親情呀:“朕沒有愛卿的福氣呀。”
華二老爺:“聖人那是天下的聖人。”也就是說不是孩子的爹。
聖人:‘是朕奢求了。’
華二老爺:‘聖人萬歲萬萬歲,滿天下誰能有您的福氣。’都是做大事的,沒人糾結這些。
謝大先生不走頂多也就是在聖人面前多刷兩次存在感而已。
華二老爺也知道,他的存在就是幹這個用的,相當於媒婆。
謝老先生在怎麼不捨,還是在十月到來的時候,啟程了。這個時候的遼東已經飄著小雪花了,啟程已經稍晚一些了。
芳姐讓人準備了一輛馬車,外觀也就是馬馬虎虎,不過裡面帶著鐵爐子的,一小節銀筒子高高的豎在車頂上,怪異的很。
若不是芳姐把送給老先生的孤本放在了這輛馬車裡面,老先生怕是說什麼也不會坐的,譁眾取寵嗎。老先生真的不想給面子。
五郎留戀扶著先生上馬車:“先生一路小心,外面天寒地凍的,先生莫要著急趕路。”
老先生安慰,比跟在邊上插科打諢的胖小子懂事多了:“恩,老夫只當遊學,放心就好,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時刻鞭撻自己。”
胖哥在邊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謝老先生抬眼,這孩子能說出來這話,不過很不錯,也不吝嗇的表揚:“對,很不錯。莫要貪玩,佈置的功課要做,老夫會讓你小舅舅檢查的。”
胖哥拍拍胸脯:“先生放心。”
池二郎帶著夫人,還有孩子對這位老哥哥送出去好遠。芳姐真的有點傷感,想想這位大先生對她確實不錯。難道自己年歲大了,竟然多愁善感了呢。
五郎情緒低落,無心向學,直接被胖哥給拉去會所了,人家胖哥說了,先生都說勞逸結合,在這裡陪了外甥十幾天呢。
五郎精神來了:‘先生在這裡能做些什麼。’
芳姐示意,只要他小舅舅能好起來,隨便折騰,胖哥領命而來,自然怎麼歡快怎麼折騰,都要玩瘋了。
華老尚書有些遺憾:“若是老先生能長期在京城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