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如也舉起了酒杯,那些男人帶來的女伴都是如此做的,就是女伴一個個都不服輸,這也是,女伴喝的多,也就是給男人漲了面子。
這些帶出來的,一般都不會是未婚妻,女朋友,更不可能是老婆了。
所以為了能夠拉攏住這些公子哥的心,就必須要對自己狠一點,為他們掙了面子,才可以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久一些,或者是分手後,拿到的多點。
“咳咳~”陳心如是真的不大會喝,一小口的白酒,就已經燒得她喉嚨難受的厲害。
這倒也是的,畢竟啞巴和正常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看著她咳的都快要流眼淚了,江擁軍都紋絲不動,就坐在她的旁邊也一點兒都不關心,似乎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而陳心如也像是已經習慣了江擁軍的處事和脾氣。
不聲不響的拿著紙巾擦拭著自己。
澎一瀾瞥了一眼與其他人談笑風生的江擁軍,今天的意氣風發,一時間澎一瀾都有些不大能夠適應,他到底是遇到什麼了。
再回眼,看了下坐在江擁軍身邊的陳心如,澎一瀾的眼裡若有所思,似乎是在思考。
大家見起鬨一點效果都達不到,這個女孩子除了微笑,好像什麼都是不會的,逗她的話,那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飯局進行到了三分之二了,大家天南海北,你來我往,酒過三巡,菜基本沒動,紅酒喝掉了十幾瓶。大家覺得不過癮,又叫了幾瓶茅臺。
陳心如是早早退出戰局,坐在一邊乘涼。她的喉嚨不行,是真的不好喝,她喝不喝江擁軍不發話,也沒有人敢強求。
只不過這氣氛還真的算是詭異的厲害。
男人在拼酒,酒成了他們此時唯一的愛人。
陳心如只有吃菜,反正也沒人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餓了,還是除了吃菜她別無他事了,最後滿桌精緻的菜餚成了她此時唯一的樂趣。
鮑魚、魚翅、西洋參燉燕窩,都是平頭百姓吃不到的奢侈品,浪費可惜了。所以陳心如吃的很多,桌上其他的女同志可就不是了,飯菜基本都沒吃,男人們拼酒,女伴也大多上的。
戰況挺激烈的。
“哥兒幾個一會兒找點樂子去吧。”張浩志興致勃勃地說。每當這樣的話題開始的時候,就表明他們拼得差不多了。
“好啊,聽說東邊新開了一家夜總會,似乎跟昊子他媽沒啥關係,而且晚上有豔舞表演,有個小妞舞跳得特棒,很多人專門去捧她的場,咱們瞧瞧去?”左冠威是這夥人裡的獵豔高手,對城裡的風月場所門兒清。
這些人,就是在女伴都在場的情況下,說話也從不留口。
女伴們似乎也都不在意,也都是見慣了風月場的老手了。
“你說那妞我知道,她不是每天都跳,看她跳舞要等到週末,週末她才出場,就一個小時,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出來,你得耐心點等。”
這話又是另一個說的,叫夏銘冬說的,一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等。
王文帥一拍桌子:“靠,這麼拽。那脫不脫啊,不脫光了老子看個鳥啊。”
澎一瀾塞了一顆口香糖,你別說,澎一瀾就是有嚼口香糖的習慣。瞥了眼陳心如。
有些冷聲冷氣的說著:“你們都沒看見有女士在場呢嗎?都斯文點啊。別幾杯貓尿下肚,就開始走板。”
說這話的似乎,那樣子還真的像是那麼回事兒。
沈伶韻坐在澎一瀾的身邊,今天說來也湊巧,她下班的時候剛好看到澎一瀾停在他們公司的地下車庫裡,走過去算是打招呼的,沒有想到就被拉到這個飯局裡來了。
只怕這一場飯局,除了陳心如,也就只有沈伶韻沒喝什麼酒了。
“一瀾,這話說得,女人 ?'…87book'這裡哪一個不是女人了?我記得這小妞好像在哪裡見過呢,是不是?”王文帥這人向來活泛,今天更是惟恐天下不亂。
“文帥,是嗎?你這下得好好想想了。”江擁軍眉毛一挑,似乎是來了興致了。
陳心如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她這一緊,一雙手已經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一把將她的雙手捏住,在手裡捏的很緊,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她的手骨捏碎了一樣。
疼得陳心如的眼淚似乎都要落下來了,強忍著疼痛,在面上還要裝出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噢,呵呵,可能是我記錯了,記錯了!”王文帥一看這苗頭不對勁了,趕緊改口。
“呵呵,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