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趕忙抓住身前男子的手,往外帶去,【等等出手!……這事交給我來處理,你……方才不是答應了。天帝陛下,您天宮事務繁忙,請先回去處理政事要緊,月老恭送陛下。】講著講著本來清脆的帶著絲呻*吟的吐息變成了慈祥的老人莊嚴之聲,搞得現場好生點違和突兀。
月老急忙忙的想把那個霸道的男人打發走,好險好險差點就被攻陷了雖然黑蓮來勢洶洶也算是幫了自己一把,不過到底因何墨凌現在這般狼狽,難道無塵……出事了?
【無塵不是回來了,你們二人不好好地去過安生日子,來我宮殿是要作甚?】
【無塵。】就是一個名字,就跟咒語一般,哽住了墨凌的聲音。
剛才啟口,月老就要險險閃過墨凌暴怒的攻擊,月老也是有點生氣了,眉頭鬍鬚都要翹起,咳了一聲,硬是繼續裝作慈祥。
【你騙我!】怒火纏身,戾氣直衝過來。
【騙你,我騙你什麼了?】月老搖頭晃腦的很顯無辜,自己不就是多年以前喜歡戲耍此人嗎,怎麼現在天天落個騙子的角色。
【無塵……】幾乎就是沙啞哽咽的聲音了,墨凌不知道該如何說清現狀,再加上邊上還是那個看好戲的天帝虎視眈眈,他想要一擊必中幾乎都是奢望。
【無塵?不是好好的嗎?】這時候有個風涼的聲音從月老身後傳過來,月老根本懶得理會,這人這個口氣說明真的出事了。
轉而專心去問墨凌,【到底怎麼啦?我不可能會害無塵,你倒是說清楚。】該不是法力失效無塵醒不過來吧,想著就火急火燎了,趕忙披上外衣就要趕往他們的蓮王府。
【無塵。……】不見了。
墨凌將這兩個字默唸一遍,不知為了什麼,舌尖心口直逼而來一陣的痛楚。
眸色轉深,墨凌的手拂過利刃,輕觸自己的嘴唇,然後收了回去,舔了舔指尖的血,汗水跟著墜下,殷紅森冷,一直一直朝著月老逼近,根本沒有去看一眼天帝。
月老看的心頭直跳,不知為何,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雖然明顯知道自己安全無虞,但是黑蓮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回身去看那人,只見天帝笑的意味深長,一副的高深莫測,讓自己也有點生怒起來,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無良天帝。
天帝看著陷入兩人激鬥,自己懶懶靠在一邊,反正在他設了結界的地方,所有的攻擊最後都要翻手到施為者的身上,月老身上又有自己的護體神音,根本無從煩憂。
可嘆這黑蓮竟然失去理智到這個地步,現在來此纏鬥,當真是暴怒到了極致了?看來這萬年,無塵也不是白白過了……黑蓮起碼開始像個有知有覺的正常男子。
明明每次都是拼盡全力的攻擊,墨凌血氣翻湧,劇痛一次次的襲來,他忍住掩唇輕咳出血,還是不放過月老任何一個閃躲和攻擊的動作。兩人本來勢均力敵,奈何墨凌之前為無塵獻出靈力,根本後繼無力,還要生生硬拼,傷口越來越多。
月老不禁暗暗心焦,真的給弄死了,無塵怎麼會饒了他,真是急煞人也。
待看到月老額頭出現汗水,天帝大人終於揮了揮衣袖,把兩人分開,【大膽黑蓮,你當朕是擺設。】
抱住掙扎的月老,天帝大人終於善心大發,也懶得去踩那個已經躺倒卻還是眼神冷厲的男人,靠回竹榻之上,輕笑。
【白雲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遠,山川間之,將子無死,尚能復來?】
月老和墨凌對視一眼,兩人皆不是愚人,齊聲同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別賣官司了。】
自然捨不得責打月老,再說方才的懲罰已然盡興,天帝也沒有多話,嗤笑一聲,【誰叫你們要操之過急,不同朕商量,你以為朕的陽剛法力能重生神魂,卻是不知道要配合時機方能造就一顆心,現在這個是半缺。】
【半缺之心?】擦去唇邊血跡,墨凌好奇問道。
【對,原本無塵的心在你身上,現在這個蓮王只有一半,不過這樣更有用。】好似想到妙處,天帝用力的咬了一下某人的耳垂,紅了。
【那無塵有無風險,到底是要何用?】
【煉心之用。】這可是絕佳的上品藥引,要不是無塵是月老的至交好友,天帝本來打算煉了來給某人補補的,白蓮本事仙藥,尤其對某處絕佳的妙用。
想到深處,天帝就感到一陣的痠疼,月老虎目圓睜用力再扭,這人太過無恥了,到底在想些什麼,關鍵時候還能走神,實在家教不嚴,乃是天地不幸。
【兩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