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來,我在顧家莊見到你。”秦慕楚的眼裡流露出淡淡的愁悵,似乎在緬懷那段讓他心動的短暫時光。他說道:“我一眼見到你,覺得你好眼熟,好眼熟,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可是絕沒想到你就是那個小女孩。我當時以為那是緣份,是上天賜下來的仙子,我不知不覺就迷戀上你了。那個晚上,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晚上。你寫信約我,我滿心地歡喜,心中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不料這竟是你設下的陷阱。事後我才想到,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就是那個騎在你身上的流浪漢,所以你處心積累,串通顧影他們來陷害我。哈哈哈,都怪我瞎了眼,居然以為你會真的和我一起看日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如此嫉恨我。八年前我們還是小孩子,如今彼此長大,本來早就應該把這些陳年舊事拋開,你卻不做如是想,你想到的竟還是報復!”
秦慕楚向丁魚望去,只見丁魚的雙眼除了恐慌,又滲入了疑惑,還夾雜著一些驚詫。秦慕楚冷哼一聲,又說道:“怎麼?感到驚訝?沒想到我已知曉你就是那個小女孩吧?哼,天理迴圈,你沒想到終有落入我手中的一天吧。”說著,便舉手把丁魚的衣服解開,露出她裡面粉紅的肚兜。然後把衣服脫下,順勢鋪在茅草上。丁魚渾圓的雙肩,白藕似的雙臂,全都露在空氣中。
丁魚此時的眼神有點複雜,但佔多數的還是驚慌,她終於知道秦慕楚要動手了。見到秦慕楚把自己的衣服解開,心裡又急又怒,卻又罵不出口,動不了手,雙目圓睜,終於流出了眼淚。
秦慕楚見狀,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沒有早前的因,又怎麼有現在的果呢?你也休怪我如此待你了。”說著,又把丁魚的褲子脫了,露出她那雙纖長的玉足。
秦慕楚這兩天的生死搏鬥,運功後產生的陽氣越積越多,先前還被無名神功壓制,如今見了丁魚的誘人**,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他的雙手撫上丁魚那凝脂般而又平滑小腹,順手把粉紅的肚兜也卸了,頓時跳出一對雪也似的玉兔,還一顫一顫的。他左右開弓,一手握住一隻玉兔,不停地搓著,嘴裡邪笑道:“每一次我**的時候,便會對那些女子說一句話,那就是——‘既然無法避免,你還是不要頑固抵抗,只管盡情地享受吧’。眼前的丁魚姑娘,你就放開心來享受享受吧。你放心,雖然我也曾對一些女子用強,但對你,我一定會用最溫柔的方式待你的。”
果然,秦慕楚用盡挑情手段,撫遍丁魚的身體。從丁魚的小巧的耳朵,到柔滑的雙肩,堅挺的雙峰,茂密的草地,逐漸溼潤的桃源,修長而又結實的雙腿……一遍又一遍地撫mo。
丁魚的眼神也變幻不定,恐慌,惱怒,羞愧,冷漠,迷亂……對於秦慕楚的挑逗,她已然有一點點動心了。
人的身體就是這樣奇怪,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當被人撫mo並且是不停地撫mo著自己的敏感地帶時,儘管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身體還是會發生變化,還是會無意識地配合別人的撫mo。丁魚現在就是處在這樣的情況之中。她雖然內心在掙扎,但身體已開始接受秦慕楚有魔力的雙手的撫mo,體內的熱血不斷地沸騰,一陣陣快感衝擊著自己的腦海。如果不是身子被封,她會劇烈的扭曲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被點了啞**無法出聲,她會快樂地大聲呻吟著。
秦慕楚自己隨著陽氣在體內的不斷翻騰,氣血噴張,玉劍膨脹得就要爆炸了似的。從丁魚漸漸發燙的身子,他似乎也感覺到了丁魚最原始的渴望。於是,他把自己的衣物都脫了,分開丁魚緊緊夾著的**,舉起玉劍,沿著氾濫的河道,揮戈直搗桃源深處……隨即解開了丁魚的麻**,但依舊封著她的內功,讓她可以動,卻無法反抗。
丁魚猛然覺得有如整個人都被撕裂一般,一股火熱的氣勁從下體刺入,她很想大喊,可是張開了嘴,卻沒有一絲聲響。突然她發覺雙手可以動了,於是十指用力地**了秦慕楚的背脊。秦慕楚感到背脊一陣疼痛,不由地停止了揮動玉劍。他才發現是丁魚把他的背抓傷了。他冷眼地看著丁魚,丁魚的眼睛有點迷亂,是牴觸?是渴望?是痛苦?是愉悅?
……
……
丁魚畢竟是初涉**,經不起折騰,很快就洩身了。秦慕楚也立即運功催動體內的陽氣,透過玉劍與丁魚的洩出的陰氣匯合……
就在這時,秦慕楚大駭!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秦慕楚雖然出道才兩個月,但是他的名號“折花公子”卻是響徹大江南北。他採過各種花,卻從來都是安然無恙,全身而退。沒想到這次採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