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惱羞成怒在他腰間軟肉上一擰,惡狠狠道:“你不喜歡算了,下次我不這樣了”。
他怎麼能這麼壞?就知道拿她來尋開心。
“好,好,好,我喜歡,怎麼能不喜歡呢?你是我媳婦,不管怎樣我都喜歡”。
葉翌寒薄唇上綻放著完美笑意,望著寧夏的鷹眸柔軟的似能滴出水來。
平時,小媳婦羞澀的根本不會這麼主動,雖說每次他想要的時候,都是自己主動,可哪裡有媳婦溫順時來的舒服滿足?
這男人一滿足,不管天大的問題都好說,他顯然是歡樂的,心情愉快,連冷沉的嗓音也染上一絲笑意:“不過,這薛子謙也真是夠白痴的,他這麼正兒八經的上門找我,就沒想到我會揍他?”
說起這個,他眼中閃過一絲幽光,但微揚的薄唇上勾著溫潤弧度,心中嗤笑一聲,對於像薛子謙那樣自以為是的男人,他並沒有太多的感想,無非就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富家公子哥。
媳婦這樣傲嬌的女人並不會看上他,就是因為明確這一點,所以他才相信媳婦。
今個讓他生氣最主要的原因不是這樣,而是因為小媳婦沒有事先和他說清楚。
要是她能早在電話中和他坦白,他也就釋懷了。
有時候,他真他媽覺得他越來越矯情了,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就不說出來,非得憋在心裡,用另外一種方式表達出來?
“子謙學……”。
寧夏乖巧靠在葉翌寒懷中,本來想說子謙學長的,但一想到他之前大發雷霆的原因,就連忙改口冷淡道:“他的父母曾經是大學教授,後來去了美國經商,生意越做越大,最後就直接移民了,他自己本身又是哥大高材生,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人生也是一帆風順的,對我也不過就是偏執罷了。”
說著,她微微抬眸,眼簾上濃密睫毛微顫,眼皮輕掀,淡涼如水的聲音有些無奈:“要是我也和一般的女人似的,對他趨之若附,他恐怕也不會對我有什麼意思了,這人啊,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最好的,得到之後反而不會珍惜”。
對於子謙學長,她一向是尊重居多,不同於左智溫潤麵皮下的陰險,他是真真的翩翩貴工子,容顏好,家世好,性格更好。
只是她和他相遇的時間不對,不可否認,徐巖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道傷,在美國留學的那六年,她並沒有考慮過終身大事,本想著孑然一身過一輩子的,也就回國之後,在爸的催促下,她才開始正視起人生。
要是沒有薛母變相性的警告,她也許會和子謙學長交心,只是照現在看來,恐怕連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了了。
她聲調中淡淡的傷感,葉翌寒不是沒有聽見,他濃黑劍眉微皺,眼底閃爍著幽幽暗芒,想也沒想,便沉聲道:“誰說得到之後就不懂得珍惜了?這些歪理你都是從哪得來的?”
話落,他摟著寧夏更加用力,像是要將她刻入骨髓般的深刻。
這丫頭沒事就在這悲傷感夏的,難道是因為年紀太小了,所以這思想還沒成熟?
想到這,葉翌寒不禁有些好笑,可不是嘛,小媳婦才二十六,正是花一般的美妙年紀,可卻已經嫁給了他,雖說他已經三十四了,可沒辦法,媳婦小,他只能哄著,寵著。
寧夏稍稍一怔,目光疑惑盯著突然間變臉的男人,眼底充斥著滿滿的不解。
面對小媳婦清純無辜的神色,葉翌寒冷沉的面容瞬間柔軟下來,心中有些無奈的好笑,他家媳婦還真是,可愛的緊。
“別這樣看我,你不知道,你用這樣的目光,最讓男人獸性大發嘛?”
暗綠色筆直軍裝包裹著頎長身軀,他健碩身軀上透著滾燙熾熱,低沉的嗓音雖然帶著玩味意味,但那雙凜冽的鷹眸卻一本正經的讓人不敢多想。
也就是不認識葉翌寒人見他第一面才會覺得這男人是個正經嚴肅的軍人,可寧夏已經朝夕相處這麼久了,自然明白他一舉一動間的意思。
將他話中潛在的意思聽在耳中,她嬌羞在他胸膛上輕錘了一下,怒罵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呢,不論場合的發情。”
“發情?”
葉翌寒眉梢高高挑起,眼中流光漸漸濃郁,狹長的鷹眸漫不經心戲謔看著寧夏,眸光獸光一閃而過。
但還是被敏銳的寧夏撲捉到,她心中咯咚一跳,瞬間緊張起來。
尤其是他胸膛裡心臟猛烈跳動,健壯身軀帶著一絲熾熱,眼中更是燃燒著濃濃火焰。
想也沒想,寧夏拔腿就跑,素淨容顏上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