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眼,他就知道這玻璃是改裝過的防彈玻璃,恐怕就是拿機關槍掃蕩也破不了。
當兵這麼多年,夏祁剛對這些軍事物品有著近乎變態的喜歡,就算在家裡也改不了一身的習慣。
此刻摸上這光滑的防彈玻璃,他眼中閃爍著驚豔光芒,這是美國高科技,比中**方製造的防彈玻璃要更結實。
繞著計程車,他指尖在車上劃了一圈,感受那種重金屬的味道,眉目間皆是欣賞。
他敢肯定,這次的對手是個聰明人,光是從留下的這輛計程車看來,他就知道那群人肯定財大氣粗。
有趣,真是有趣,沒想到只是回來參加葉翌寒的婚禮,剛一下飛機就能遇上這麼有趣的事情。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那群人交手了,感受他們的槍支彈藥,感受那份在生死邊緣時的快感。
緊隨而來的王猛和刑警隊隊長見夏祁剛安然無恙站在車前,都是重重放緩了心。
夏祁剛還在那邊欣賞著這輛車,心中盤算著什麼對付那群人,突然聽見王猛驚詫的聲音響來。
“團長,您瞧,這塊好像還刻著字?貌似是拿槍打上去的。”
聽他這麼一說,夏祁剛頓時來了興趣,饒過車前,他走到那塊光坦平地,一眼便瞧見印刻在地上的那四個大字。
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記憶深處那些回憶統統湧上腦海,煞白著面龐,他臉色再也不是平靜,反而帶著濃濃的驚恐,急忙叫喚:“趴下,快,大家趴下。”
就在他聲音剛落下,那輛安穩停靠在那的計程車猛地爆炸了,火花四濺,爆炸聲飛衝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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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記住,我叫飛鷹
在昏昏迷迷中,寧夏難受極了,腦袋似要炸開般的難受,偏偏還處在一處狹隘的地方,連呼吸都困難,她想出聲呼喚瞄瞄,看她有沒有事,但嘴巴卻被貼住膠帶,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她知道,她被人綁架了,可卻不知道這夥人是什麼身份。
車子不斷顛簸,寧夏腦袋時不時撞在車廂內,那種感覺簡直窒息到讓人心死。
她受不住了,嗚嗚叫了起來,她害怕,長這麼大,她從沒遇到過這種事。
“嘿,大哥,後面那小娘們好像醒了。”聽見聲響,那人也不著急,反而笑容滿面朝著旁邊的年輕男人嬉笑:“您製作的藥水果真厲害,這小娘們足足昏睡了五個小時。”
沉沉浮浮中,寧夏聽到了關鍵詞,她竟然昏睡了五個小時,但這期間好像還並沒有被人發現,這群歹徒在北京城居然如此張狂,劫持了人以後就這麼逍遙法外了。
男人微不可見的蹙下劍眉,沉聲冷笑:“莫小姐,您別掙扎了,這個時候,我是不會放了你的,我只求財,僱主讓我活抓你,我完成這個任務,取得佣金之後自然會離開。”
這是一輛改裝過的銀色麵包車,除去司機,裡面坐了四人,而寧夏和瞄瞄則被捆綁的仍在車尾。
男人的聲音十分好聽,雖是在冷笑,可低沉的嗓音就似醇厚紅酒般美妙。
在寧夏的認知裡,劫匪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此刻聽見如此清越的聲響,她更是嗚嗚叫了起來,她不能坐以待斃,這男人不是說他只求財嘛?那就證明她不會有生命危險。
在遇到困難的時候,人的耐力永遠都是超乎想象的。
似是看出寧夏想要說話的意思,男人低低一笑,玩味的勾起薄唇,朝一旁手下吩咐:“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他倒想聽聽,葉翌寒看中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會說什麼?
在這群漢子眼中,他們的大哥就是神坻,是帶領他們賺錢發家的神仙,對於他的命令一點疑問都沒。
被撕開嘴巴上的膠帶,寧夏急急喘息著,她想也沒想便急忙道:“你放了我和我朋友,我給你錢,你不是受人之託嘛?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不,三倍,只要你肯放了我們,我就給你一個你滿意的價格。”
在這種時候,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只是憑藉心中本能說出這番話來。
她不想死,她還有家人,愛人,明天就是她和翌寒大婚的日子,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出事?
話音剛落,車內眾人鬨然大笑起來,笑聲刺耳譏諷,似乎在嘲笑她的愚笨。
寧夏瞬間漲紅了臉,她從未遇到這種事,這樣的情況頂多在電視上看過,誰知道,此刻竟然真真實實的發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端坐在車上,微牽著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