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但已經不多了……”
隨著張雲陽完,曾素瑤猛地一下“哇”的哭出聲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曾素瑤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只看她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
繼而好似周身無力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張雲陽和葉茂走上前,將曾素瑤一把攙扶起來。
曾素瑤仍舊是瞪大了眼睛,好似十分不相信一般。
過了好半晌,曾素瑤才將信將疑地問道:“你是,我師傅他就在我身邊?我怎麼那麼傻……我怎麼就沒發現……”
“不!”只看張雲陽斬釘截鐵的道。
“他沒有一直跟著你,而是我們在昨天夜裡偶然的發現,透過周圍的痕跡來看,他應該是從神農架裡面逃出來的,並非是一直跟著你,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
曾素瑤看著手中的木牌,一股親切感油然而生,只看她從上衣兜裡掏出那塊曾經被張雲陽嘲笑的打火石。
“這是他送給我的,他臨走前在信裡跟我,他是要去見一個故人……”曾素瑤滿臉俱是淚水,喃喃著。
張雲陽了頭:“我甚至有一種感覺,你師傅當年來到神農架的動機,就跟我們一樣。”
曾素瑤一愣,葉茂也是一愣:“你什麼?”
張雲陽嘿嘿一笑:“這神農架的訊息是從你門中傳出來的,對吧,葉茂。”
葉茂了頭:“是啊,我曾經看幾個人拿著這東西奉若珍寶,但我卻偏偏要偷過來,所以我就給拿來了。”
張雲陽冷笑一聲:“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素瑤你師傅那裡可能也有一份一模一樣的!”
“什麼?!”隨著張雲陽這句話出口,頓時葉茂驚呆了,曾素瑤也驚呆了,他們怎麼都沒能想到,事情竟會是這樣的發展?
張雲陽認真而嚴肅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曾素瑤跟葉茂:“修士墳場的傳言傳了這麼多年,自然是有人深信不疑的,昨天夜裡看到你師傅衣不裹體,食不果腹,並且我用破妄之眼檢視過,他身上還有傷。”
“有傷?”曾素瑤一陣頭暈目眩,在自己的印象裡,黃松鶴不光是她的師傅,更是整個古武修真者中的佼佼者,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張雲陽自然知道曾素瑤問的是什麼,只看張雲陽淡淡的搖了搖頭:“是,有傷,但傷痕並不是創傷,而是子彈傷,子彈夾在肺葉之中,與臟器長在一起,似乎有幾年的光景了。”
曾素瑤一臉震驚:“你是……你是我師傅已經沒有修士的能力了?”
張雲陽表情凝重的了頭:“對,我不曾感覺到一星半。”
曾素瑤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周遭一陣疼痛,只看她彷彿是聽到了這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這……怎麼可能?”曾素瑤的大眼睛轉了轉,繼而站起身來:“不,不對,你肯定是認錯人了,這塊牌子肯定是我師傅不心丟了!”
“肯定是丟了,肯定是丟了!”只看曾素瑤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
張雲陽和葉茂剛要開口,但曾素瑤此刻的精神卻好似是崩潰了一般:“不要!不要跟我!不要再了!”
張雲陽和葉茂對視了的一眼,“安定,給她打上一針。”
葉茂二話不,上前便是一把抓住了曾素瑤的袖子,繼而一下擼起她的胳膊,緊接著便看一支針頭已經輕輕地刺破她的面板,繼而進入血管。
幾乎是瞬間,曾素瑤就已經安靜下來。
張雲陽一把抱起曾素瑤,給她扔到帳篷裡,隨後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吧,我們今天晚上該怎麼辦?”
葉茂淡淡一笑:“你是打算今天晚上再想辦法吧那個毛人給引過來?”
張雲陽了頭:“對,想辦法把他引過來,如果能留住他,讓素瑤與他見上一面,我想很多事我們都能夠想清楚。”
葉茂明白張雲陽的意思,“你是想白玉京的事兒吧?”
張雲陽伸出手,五指張開,想要擋住那日頭,豈料卻是沒擋住,只看張雲陽嘆了一口氣:“不止是這樣,白玉京的傳聞我也聽過,但一直未曾相信,你門中的那個卷軸,確定是你偷出來的?”
葉茂的嘴角扯開,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來:“確切來不是偷,而是搶,他們都被我殺了。”
張雲陽只感覺到腦子裡好似充了血,“你……”
葉茂的臉上仍舊是不悲不喜:“你也不用我殘忍,我門中就是這個樣子,只要是有想下山的人,那麼擺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條路,要麼殺死自己的師傅和師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