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訂的對不對。”方曄一指身後桌上堆著的東西。

“Oh——”熊瑜燕捂上自己的嘴巴，免得失態。原本好好的用印審批表被方曄弄得慘不人睹。“我還是自己來吧，自己來。”她就只好拿起那堆紙去善後。這個方曄是來幹嘛的，故意來搗亂的嗎？打洞不會，裝訂也不會——

方曄還不死心：“熊姐，還有我能做的事嗎？”

“你——”熊瑜燕想到了什麼，從最下面的抽屜裡翻出一本本子。“把公司的規章制度看熟吧。”

“噢，好。”方曄拿了本子做後面乖乖看。

熊瑜燕翻著那些表，一眼又看到了幾個字“4、1、9”！現在419成了她的敏感數字，一看到這幾個字就會心驚膽顫。譁一下，那些紙都掉到了地上。

“你搞什麼？”郭美美才探頭來問。

“沒事，沒事。”她去撿。

有人很殷勤地幫著一起撿：“熊姐，放著我來。”

熊瑜燕說了句：“祝無雙？”

“誰是祝無雙？”方曄抬頭問。

“沒誰，沒誰，謝謝你噢。”熊瑜燕說了句，代溝，絕對是代溝。方曄同樣是80後，怎麼還有比瑪里亞納還要深的溝啊——

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10

10、桃花　。。。

盧經理讓她帶著方曄，她不想帶。她羨慕身方曄上的活力，她出社會太久，早就沒了這種年輕人的活力。用她的說話，活著很累。

中午吃飯時，郭美美說去外面的小飯店裡去。她請客。熊瑜燕當然樂意，屁顫屁顫跟著郭美美出去。才剛走出公司門口，聽到方曄在後面喊：“熊姐，你去哪裡吃飯，帶上我吧。”

熊瑜燕裝作沒聽到。

郭美美說：“你的跟班叫你。”

她一回頭，看到方曄笑著趕上來：“熊姐，郭姐。”

“哎，真懂事。”郭美美一副老大姐的樣子。“跟著你熊姐好好混。”

“熊姐。”

熊瑜燕對方曄束手無策，只能對著郭美美乾瞪眼。只能讓方曄跟著去了小飯店。

才走到飯店門口，熊瑜燕突然心驚，怎麼又是一個帶4的，某某路4XX號！又讓她想到了那件事。現在只要看到帶4有數字都會心驚膽跳。做都做了，後悔也沒用。她還沒對郭美美講那個男人求婚的事。如果方曄不跟著出來，她到想很聽聽郭美美的意見。

郭美美點了幾個小菜。一開始就聊了些公司裡的事，然後郭美美突然話題一轉，直接問方曄：“小方，你們年輕人對419怎麼看的？”

“噗——”正在喝水的熊瑜燕一口噴了出來。急忙抹了一下嘴巴，壓低著聲音問，“郭美美，你問他幹什麼！”

“無聊問問。”郭美美一聳。

“小孩懂什麼。”熊瑜燕看著方曄。

方曄說：“什麼是419？”

“自己問擺度去。”熊瑜燕白了他一眼，繼續喝水。

“小方，你希望你的女朋友把第一次給你嗎？”

“噗——”熊瑜燕又一口水噴了出來，眼裡冒火噴向郭美美：你哪根筋不正常，為毛一直說這些事。

“無聊，瞎聊聊。”郭美美笑著說。

“小方，你——”在郭美美再說什麼驚天地的話之前，熊瑜燕先捂住了她的嘴。

熊瑜燕說著：“呵呵，年青人太單純，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是說一夜。情嗎？”

“你知道？”

小方拿出手機，熊瑜燕一看，渾身就發冷，又是一個帶4有東西。也屬於熊瑜燕想要的蘋果4手機。她唯一能想到是，蘋果4　比她的電腦還要貴，蘋果4的記憶體不知能存下多少字，隨身帶著碼字可以當筆記本用吧……她整個腦子都不太正常。

方曄還在那裡說：“現在社會也很正常啊，不是空虛寂莫的女人就愛這一口。”

“如果不是空虛寂寞的女人，你看你熊姐，像這樣的女人嗎？”郭美美故意說。

方曄說：“不像，我看熊姐像個老實踏地的人。”

“你熊姐還沒有男朋友，有合適的人介紹一個。”

“我認識的都和我一樣年紀。”

熊瑜燕聽不下去了，當她是賣不出去的包心菜啊：“你們這麼合得來，你們慢慢聊，慢慢聊，我先走了啊。”當即拎起包就走人。郭美美就在那裡“嗤嗤”笑。

熊瑜燕正做著無謂的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