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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最遠古的祭祀方式嗎?}
{精靈們懷抱著神靈的雕像,用尖刀刺向自己的喉嚨,以放血以及自我犧牲來表示對神靈的忠誠。精靈們流下自己的滾滾熱血,用精靈們飽含忠誠的心灌溉著地上的大地。}
{他們匍匐在大祭司的腳下,接受慘無人道的血腥洗禮,被選中的祭品被淨身後送至火刑架上,或是掏心架上,或是腸流架上,或是鐵處女中,他們被熊熊火焰燒死,他們在沒有任何麻痺狀態下被掏出心臟祭天,他們被扯出血淋淋的腸子喂神的使者,他們被荊棘纏繞放血祭地,他們都臉掛著幸福的笑容,幻想著死後可以去往神的國度。}
{越遠古的祭祀,越是血腥,因為越是遠古的精靈,對神靈的信仰越是深厚,越是深厚的信仰,越是容易讓他們以身祭祀。}
{疼痛對於遠古的精靈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他們認為,是神賦予了他們身軀,這份疼痛是神賜予他們表示忠誠的媒介。}
{那麼,開始吧,我們的祭祀。}
聖。菲斯扒光了瑤釋子身上的衣物,就像撫摸瓷器般撫摸著瑤釋子白淨的身軀。他嘴角裂開了奇異的弧度,使他原本就俊俏的臉上更添一筆魅惑異樣的色彩。聖。菲斯望了望坐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洛雷塔,眼中的笑意更深。
聖。菲斯拖拽著瑤釋子嬌小的□身體往原本尾滿了鵺尾花的祭臺上拉,眼神依舊不禁意瞟過頂頂地站在一旁的洛雷塔,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阻止我嗎?”
“快動手。”
洛雷塔又重複了一遍,神色還是那麼淡然,黑色的眸子一如既往,波瀾不驚。
他這樣淡定過頭的反應反而讓聖。菲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金色的眸子突然已失往日輕挑,略帶嚴肅地直視洛雷塔波瀾不驚的黑水。
“為什麼那麼討厭他呢?我一直都很不明白啊,小洛,他畢竟是你的弟弟……”
“我說,快動手。”
洛雷塔眉宇間微微透出了一絲不耐煩,聖。菲斯見過他這種眼神,洛雷塔只會在對於弟弟白嫋一事上才會露出這種略帶厭惡的表情,聖。菲斯一直一直不明白曾經那麼溫柔對待自己弟弟的洛雷塔怎麼會變成如今的面癱,甚至一雙黑眸子也從往日的柔情轉換為一灘冰冷的黑水,聖。菲斯也是陷進去了,陷進了這一攤黑水中,明知道洛雷塔只是想要一個方便的工具,殺人工具,他也是義無反顧。
聖。菲斯早已忘卻了自己是怎麼陷進叫做洛雷塔的這片沼澤的,在有意識時,他已經離不開他身邊了,也許,在他看見身為死神的洛雷塔時,就已經被那雙危險的黑色荊棘緊緊纏繞住了……
聖。菲斯朝洛雷塔笑了笑,他在洛雷塔面前一直都帶著狐狸微笑的假面,他怕他一露出不滿的表情,洛雷塔就會棄他而去。那笑容包含的東西太多,以至於聖。菲斯只要笑笑就覺得很累,即使如此,他還是會在洛雷塔面前笑得沒心沒肺:“恩,我知道了,這是我們的約定對不對。”
洛雷塔側過臉,沒有搭理聖。菲斯,也沒有看見那張假面下閃過的一絲沒落。
聖。菲斯麻利的將瑤釋子五花大綁後丟到祭臺上,拿出一把刻滿了彼岸花花紋的尖刀,這是名叫【紫尖兵】的兵器,它曾經是屬於死神的武器,死神鑄造這把尖刀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死存在接近於神的光之精靈之主的白嫋,洛雷塔當初將它交給聖。菲斯時,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給予你弒神的力量,為我弒神。”
聖。菲斯低頭親吻光滑鋒利的刀身,將它比在瑤釋子白淨的脖頸上,尖刀閃過光芒的那一瞬間,洛雷塔回過頭,眼睛死死地盯著瑤釋子,嘴裡突然間唸唸有詞,聖。菲斯沒有注意到洛雷塔的這一異狀,晃動著手中的尖刀劃開了瑤釋子乾淨的脖頸。
血像彼岸花開般頓時侵蝕了瑤釋子纖細的脖子,觸目驚心。
被【紫尖兵】傷到的生物,不管是神是人,不管用什麼辦法,傷口都不會癒合,血會一直流到犧牲品喪命,是把最適合祭祀放血的武器。
聖。菲斯早已見慣了這種場面,過去,他為了為洛雷塔開闢道路,不知道有多少形形色色的人死在了他的手下,他放下尖刀開口想為神訴說禱告詞,卻被身後一直悶不作聲的洛雷塔大力擒住。
聖。菲斯詫異的回過頭,正對上洛雷塔一雙淡定的眼神,黑水中依舊波瀾不驚,聖。菲斯就納悶,但他還沒來得及問出自己的疑問,洛雷塔就狠狠拽過他的手,低聲吼了一句:“快走!”
聖。菲斯被洛雷塔這樣抓著飛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