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吧!”無界閉上眼,努力當莫塵不存在。
但並不是無界當他不存在,他就真的不存在的,尤其當莫塵的小腳丫磨蹭上無界的大腿根,小手圍著肚臍附近的位置挪來挪去,呼氣還全部吐在他的胸膛上的時候,無界慾望高漲得險些哼嚀出聲來,就差沒扭動起自己的腰來。
這個莫塵小子,怎麼這麼會折磨人啊?!無界在心裡罵,但是並不影響他身體上在享受。無界的呼吸雖然努力保持平緩,但是下身的一柱擎天卻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
直到呼吸越來越綿長、身子越來越沈的莫塵,睡得稀裡糊塗後無意間的一個翻身,圓潤小巧的股瓣正好蹭過無界的昂揚,無界猛的將莫塵扎進自己懷裡,抱著莫塵的小小後背,就將自己的分身插進了莫塵的大腿間。雖然莫塵咕嚕了一聲,並沒有醒,但無界仍是不敢動了,就那麼埋著,借著莫塵滑嫩的肌膚意淫。想象那是柔軟緊緻的密穴,回憶莫塵小時候他抱著他肆意親吻的樣子。如此不多時,他那不爭氣的家夥就在一片寂靜中無聲無息的吐白沫了!
永世羈絆22
直到呼吸越來越綿長、身子越來越沈的莫塵,睡得稀裡糊塗後無意間的一個翻身,圓潤小巧的股瓣正好蹭過無界的昂揚,無界猛的將莫塵扎進自己懷裡,抱著莫塵的小小後背,就將自己的分身插進了莫塵的大腿間。雖然莫塵咕嚕了一聲,並沒有醒,但無界仍是不敢動了,就那麼埋著,借著莫塵滑嫩的肌膚意淫。想象那是柔軟緊緻的密穴,回憶莫塵小時候他抱著他肆意親吻的樣子。如此不多時,他那不爭氣的家夥就在一片寂靜中無聲無息的吐白沫了!
無界暗歎口氣在心裡,直罵著自己是越來越不爭氣了,居然這樣都能射!
莫塵彷彿什麼都不知道,翻了個身,仍舊睡得香甜。無界下地,隨便找了塊乾淨的巾帕將兩人擦拭乾淨。好在他們兩個人都習慣裸睡,不然衣服一弄髒,這還真不好掩飾和解釋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依舊五更即起,練完了功,吃罷了早飯,兩個人就出發了。路上,無界隨手抓了兩隻野雞,用嫩樹枝捆了起來,準備帶去君家。
“無界你這是幹嘛?”莫塵不懂。
“總不能空著手去人家。”無界解釋。
“為什麼不能空著手去?”
“空著手去人家白吃白喝讓人笑話咱不懂事。”
“還是不懂。不是他們讓咱們去白吃白喝的嗎?又不是我們自己要去的?為什麼笑話咱們?”莫塵還是不理解。
“這……你不用懂。這些個俗事師父也是不耐的,以後能不摻和,咱就不摻和。”無界不想教莫塵這些,莫塵、莫塵,他給莫塵起這個名字本就是希望他脫俗的,又怎會給他往塵俗上帶?
“不過有個事咱們得說好,進了君家你千萬得叫我爹,咱不能露餡。”無界又囑咐道。
“知道。”莫塵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
等無界領著莫塵到君家茶樓,時已近午,君家早早空出了二樓雅間,並擺了一大桌酒席,就等著無界父子呢!
“哎呀,這是塵兒,這真的是塵兒?都長這麼大了?”君夫人從見了莫塵就沒撒手,一直抱著。
莫塵嘴也甜,“乾爹、乾媽”叫得那叫一個親,直把君家夫婦逗得合不攏嘴。
君家的小女兒也甚是乖巧,雖然好像不滿意自己的母親總是抱著別人,但她對莫塵似乎有幾分怕,只嘟著小嘴一直默默得看著莫塵,也不哭鬧。
“不知千斤芳名?”無界除了陪笑臉和不時的敷衍幾句,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話題好和君氏夫婦聊,他又不想深入的說些莫塵的事,於是隻能將話題往別處帶。
“小女也叫末辰,因著亥時初生,取為最末一個時辰的意思。”君當家的解釋。
亥時初生叫末辰,子夜初生叫墨晨,中午初生叫末晨,下午初生叫莫晨,男孩子還可以叫莫臣,莫沈,或者墨宸,總之你們要給孩子起名叫“君莫塵”,誰攔得了你們?無界在心裡腹誹,面上卻笑得一團和氣的道,“好名字,好名字。”
“囡囡,過來和哥哥打個招呼。”君夫人招呼女兒,“這是莫塵哥哥哦!”
“莫塵哥哥好。”兩歲的小女孩,話還說不太利索,已經知道怕羞了,低著個小腦袋,聲音怯怯的。
“妹妹好,妹妹吃糖。”莫塵多會來事啊,順手撿了顆桌上的糖果蜜餞給小女孩,又把君氏夫妻的茶又遞了一回,“爹、娘,喝茶。”就惹得人家一家子愛他愛得不行,直恨不得把最好的吃的用的全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