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亡——精神……這樣永無窮盡的輪迴。
西方不少熱情的學生有個嚴重的錯誤,認為我們相信的是偶爾繪在生命上的那些可怕的地獄。孤陋寡聞的野蠻人也許會這樣相信,但是真正覺悟的人卻不是這樣,監督徒會相信他們命終之際,撒旦會馬上忙著拿他們拷問鞭苔嗎?西藏人相信可以地上學習,在人間接受鞭苔的苦行。所謂“另一個世界”,在我們看來,就是我們在離開肉體時所要去的地方。這並不是“唯靈論“,而是一種信念:相信人在入睡或死亡後,可以自由自在地悠遊於靈界。我們常用“金光之地”來描繪這一較高的境界。我們相信,人死了或睡了便到了靈界,在那時,我們可以見到我們所愛的人。我們不會遇到我們所厭惡的人,因為那是不和諧的、彼此排斥而非吸引的,故不存在於“金光之地”。
以上各點都已由時間加以證實。可惜的是,西方人從不願相信。西方人嘲笑的東西可不算少,像電話、廣播、電視、航空等等,可結果怎麼樣呢?這些東西到頭來都被證明為真實不謬。現在的情況亦不例外。
以上各點都已由時間加以證實。可惜的是,西方人從不願相信。西方人嘲笑的東西可不算少,像電話、廣播、電視、航空等等,可結果怎麼樣呢?這些東西到頭來都被證明為真實不謬。現在的情況亦不例外。
有人曾問我:“既然你早已知道預言的艱難命運和困苦,為什麼又不能加以避免呢?”對此,最乾脆的回答是:“假如我能避免,那麼,預言之事不曾發生,怎麼印證預言的真實不虛呢?”預言的事情只是些可能的機率,它並不說人毫無自由意志。比方說:一個人可以從大吉嶺到華盛頓。他明白他的出發地和目的地。如果他不嫌麻煩,查一下地圖,他就可以看出,在正常情況下,經過某些地點,他就能到達他要去的地方。要避開某些地點當然是可能的,但那樣做是否明智還是問題,那也許會使旅程延長,也許會使費用增加。對於預言,情形亦然。作為一名佛教徒,我是相信“輪迴轉生”的;我相信我是為了學習而投生人間的。進學校讀書似乎頗為辛苦。所有這些歷史、地理、數學等等課程,未免都有些枯燥乏味,許多大可不學。我們在校的感覺就是如此,當我們離開校門時,我們也許會對優良的母校依依不捨。我們也許會為它很自豪地帶上一枚紀念性的徽章或領帶,甚或在袍子上弄上特別標記。人生亦然。它艱難、困苦,但我們必須修習的那些課程卻都是為了考驗我們而設計的。當我們離開學校或“此世”之時,我們或許仍會自豪地佩上我們的校徽。佛教徒並不怕死。死亡只不過是離開了我們的破舊皮囊。轉生投入一個更好的世界就是了。”
米錯嘉朗聲音不緩不慢,徐徐的說道,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自信,熙然,他在這方面有著獨到的見解。
“佛教不是不提倡占星,占卜等一切外道麼?”
王鍾看米錯嘉朗十分沉迷於占星術,有些詫異的說道。
“佛陀曾說過:“星相占卜,算命打卦,預測吉凶好惡運氣,都在禁止之列。”但他在一部聖書中宣佈說:“這種少數人的得天獨厚會使使用者因此受苦的能力,可以使用。但這種精神能力絕不可用於牟取私利,不可用於世間野心,不可用於誇耀自己有這種能力。唯有如此,那些沒有這種天賦的人才會得到保護。”
米錯嘉朗沒想到王鍾會問這樣的問題,考慮了一會如是回道。
王鐘沒有講話,因為他發現雪域佛教和中土佛教雖然同根同源,但是區別還是很大的,中土佛教趨向於佛理的研究,而雪域佛教更注重神通的應用。
“這裡的房門,怎麼這麼矮!”
王鍾看著矮小的房門,有些詫異的說道,他才發現,雪域的房門都是十分矮小的,只有小孩才能進出,大門都是彎著腰進出的。
“過去雪域民房的門都很矮。即便是華麗的樓閣,其底樓的門仍較矮,比標準的門少說也矮三分之一。除非是孩子,一般人都有必須低頭彎腰才能出入。而且門口地勢內低外高向裡呈慢坡形,這樣更顯得房門矮的出奇,給人一種房與門的比例嚴重失調的感覺。
自民主改革以來,大規模拆遷,從前那種老式的矮門已所剩無幾了。但目前在拉薩八廓街仍能看到古式的矮門房屋。
修建矮門房屋實際上是預防行屍闖入的一種手段。“行屍”是藏語“弱郎”是指人死後再起來到處亂闖,危害活人。所謂“弱郎”既非復活也不是詐屍。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惡或飢寒之人死去後,其餘孽未盡,心存憾意,故異致死後起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