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來襲。噴嚏打個不停,鼻涕如開啟了開關的自來水龍頭,擦了兩盒紙巾,鼻子都腫了,可憐啦!
罪魁禍首還得歸功於對面那位大叔。幸好今天是星期,不用去上班,要不然,還得在她少得不能再少的清潔工工資里扣掉一天。
不過,看在他主動示好的份上,看在書函的份上,她決定不與他計較了。要計較也等過了書函生日再說。
不到十點,敲門聲響起,墨竹想著有可能是書函要過來找她和朱朱玩了,沒多加理會。繼續看她的電視,朱朱去開門。
“墨竹,是找你的。”
找她?何徵舒自己不會進來嗎?他又不是沒進來過。哼,真是神經。“自己沒長腳嗎?還要我抬他進來才成嗎?”說歸說,還是塞了兩條紙巾把鼻子堵住,磨磨嘰嘰的起身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門口的人不是何徵舒,是,是“劉譯澤!”墨竹開心的大叫著撲向面有疲態卻笑得陽光燦爛的劉譯澤。
劉譯澤扔下手中的行禮,緊緊的抱住又叫又笑的墨竹,真好。
“你不是說二十五號嗎?還有一個星期,怎麼不聲不響的回來了?”墨竹連珠炮似的問,“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說的就是她此刻的心情。
劉譯澤笑著,看了還在墨竹後面的朱朱,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墨竹耳邊輕聲道:“因為,我想早一點見到你。”
墨竹不好意思的捶了一下他,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油腔滑調了。
如果朱朱這時候還不退場,那她就白當了幾年教師。“我,我去幫書函買生日禮物,你們進去聊吧!”
“好啊,幫我也挑一份。”墨竹交待著。
走出房門的朱朱心中不禁納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