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決定,等祭祀之刃徹底認可了寒愈之後,他便把寒愈收入門下,讓他成為下一任祭祀!
不過,寒愈目前所面臨的難題,也的確是麻煩。猶豫了一會,大祭司忽然輕聲一嘆,看著寒愈道:“寒愈,雖然我不能幫你,可是在這祭壇中,有一個人卻可以幫到你。你去找他,或許不會有錯……”
“不會有錯?”聽著大祭司這古怪的話語,寒愈眼中不由閃過了一陣迷惑之色。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大祭司也無法確定那個人是否能幫到自己?
“大祭司,不知那人是誰?”寒愈看出了大祭司臉上的複雜神色,輕聲問道。
想起那個人,大祭司蒼老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悲傷。沉默了一會,大祭司緩緩說道:“能有與祭祀之刃接觸經驗的,整個祭壇中,除了老夫之外,自然便是我曾經看走眼的那個不孝之徒了。”
聽到不孝之徒四個字,寒愈頓時一震,忍不住脫口而出道:“白燕嵐?”
大祭司沉沉點頭道:“嗯,就是那個不孝之徒了。你才剛來祭壇沒多久,居然也知道他的名字,想必應該是紫煙那丫頭告訴你的吧?”
寒愈點頭道:“嗯,上次在縹緲峰時,紫煙有跟我提起過。不過,關於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只是知道他曾經背叛了祭壇而已,他現在還在祭壇中?”
大祭司:“嗯,本來背叛了祭壇的人,是要處死的。不過老夫知道此事也並非是他一個人的錯,再加上他和風青也都是可憐之人,所以便饒了他一命,改為終生囚禁在祭壇之下懺悔。”
“祭壇之下……他不會就在我們腳下吧?”寒愈一臉錯愕的低下頭,實在沒想到那個自己一直很好奇的白燕嵐,居然就被囚禁在自己的腳下。
大祭司頷首道:“不錯,他就被囚禁在下面的地牢中。地牢內囚禁的不單單隻有他一人,數千年來那些膽敢冒犯祭壇的人,都被囚禁在地牢中。有血脈神碑鎮著,他們永世都不可能逃出生天。”
隨後,大祭司將一塊腰牌遞給了寒愈,道:“有了這塊腰牌,你便可以隨意進出地牢了。去吧,那孽徒雖然雙手沾滿鮮血,兇戾難馴,但他對我這個師傅還是很尊敬的。他知道了你的身份後,應該不會難為你。”
在大祭司的指引下,寒愈終於在祭壇的後邊找到了地牢的入口。
還沒走入地牢,便有一股凶煞之氣鋪面壓來,讓人心頭一顫。
寒愈心中一驚,看來這地牢之中囚禁的兇徒都非同小可啊,光看這股凶煞之氣就不容小覷。
但是讓寒愈感到訝異的是,地牢內居然並沒有多少強者把守。一路走來,在入口和通往地牢的這段冗長通道里,他也僅僅只看到了三個祭壇強者而已。看來,大祭司他們對於血脈神碑有著絕對的信心啊。
地牢內的光線很昏暗,地面也相當潮溼,走在其中,給人的感覺非常壓抑。很快,寒愈便看到了數十個被囚禁在鐵牢中的囚犯。這些人幾乎都是神使,身上的氣息也都相當強大。也是,一般的仙人哪有機會接觸到血脈神碑,就更無從去冒犯神碑了。
雖然血脈神碑是神族人的血脈傳承根源,受到整個神族的尊崇。但林子大了,總會出現一些異類。再加上神使本身桀驁猖狂的個性,上萬年來,出現一些不把血脈神碑放在眼裡的狂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這些被囚禁在地牢中的狂徒個個眼神冷漠而兇戾,當看到寒愈居然是一個仙人時,每個兇徒的眼中都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
“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跑進這裡來?”
“你管他是什麼人,只要不是神族人就行了!小子,來來來,快幫大爺把牢門開啟,大爺脫困後傳授你無上神功。”
“我呸,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妄稱無上神功?小子,快過來我這邊,老子有一件寶貝要傳給你……靠,你這臭小子有沒有聽到老子的話啊,快給我滾回來,不然我活撕了你……”
面對四周兇徒的大聲嘶喊,寒愈面色平常的向前走著。大祭司之前跟他說過,由於白燕嵐罪孽深重,所以被囚禁在地牢最深處。那裡,一般囚禁的都是最危險的兇徒,所受到的神碑鎮壓之力也最重!
走在地牢中,寒愈能夠明顯感覺到,四處的空氣中都蘊含著一股威嚴的神力。很顯然,這股無形的神力便是血脈神碑的鎮壓之力。隨著他不斷的深入地牢,空氣中的這股神力也越來越沉重了。
忽然,寒愈發現了一個秘密。那些兇徒手中戴著的鐵鏈,所蘊含的神力最為濃烈。而且,他還發現那些鐵鏈上每隔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