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車當代步車,可真就有點奇怪了。

大牙頻頻點頭,也承認以柳葉的經濟實力,開這種車確實有些勉強。

我點了點頭,接著問大牙,還記不記得在孟家嶺水下懸棺那兒遇到的大白魚了?

大牙立刻點了點頭,衝我哼了一聲:“那還能不記得,差點連命都沒了。”

“那你覺得那隻怪魚好不好對付?”我介面問道。

大牙上下掃了我一眼,反問我道:“你不也和它交過手嗎?這還用問?”

我冷笑了一聲,告訴大牙,當初他在水下昏了之後,可是柳葉把他救上來的!據柳葉說她用匕首在水下刺傷了那條怪魚!可是就我們倆大老爺們和那條大魚在岸上相鬥都很難佔到便宜,她一個姑娘在水下卻很容易地就擊退了那隻兇狠的怪魚,不可疑嗎?

就我們倆這身水性,競速游泳,估計不行,但是在這水泡子裡弊氣潛泳,一般人我還真不服。不過當初在水底下,很明顯,柳葉高出我倆不是一點半點。她說她從小就學游泳,是小時候練出來的,我覺得不太可信。

大牙的嘴越張越大,一臉的驚愕,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那表情就像吃屎似的一樣難看。

半晌我們都沒有吱聲,屋子裡靜得可怕,只能聽到我倆“怦怦”的心跳聲。

我嚥了口唾沫,搖了搖頭,這些事要是不細想也就罷了,仔細一尋思,值得懷疑的地方其實遠不止這些。不說別的,就拿這次說事兒,我們從發現地洞到進到洞下也就是一頓飯的時間,要不是她通風報信,還有誰能知道呢?

大牙長嘆了一口氣:“唉!如果背後搗鬼的真是柳葉,實在是難以接受。不過,來亮,我可得提醒你,這事咱倆現在也只是懷疑,謹慎可以,千萬別對人家表露出來,萬一要是誤會柳葉了,人也就得罪透了。那姑娘要是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啊!”

這個我怎麼會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誤會了柳葉,冤枉了她,以我對她的瞭解,她肯定是與我們老死不相往來。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別看柳葉什麼事都嘻嘻哈哈、大大方方的,但是柳葉對感情似乎極為敏感,也極為脆弱。

平時好幾次閒聊時,每當說到她的家庭或是朋友時,她都是很婉轉地岔開了話題,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她的家人或是朋友的事。只是聽她說了一次她的那枚戒指是她母親給她的,別的關於她家裡的事兒,她一概隻字不提。

有時我和大牙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她在旁邊總是聽得很入神,一臉的嚮往,但是卻從來不說她小時候的事,也不知道她的家庭是什麼樣的家庭,她的童年又是什麼樣的童年。

大牙琢磨了一會兒後,有了主意,衝我說道:“來亮,要不這樣吧,明天你唱紅臉,我唱白臉,這惡人的勾當我來幹,大不了我得罪她,咱也有個緩和餘地。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把她冤枉了,大不了她對我有意見,你倆該咋地還咋地,我又不和她過一輩子!”

我衝大牙“呸”了一口:“你別整事,說著說著還整上一輩子了,你就知道人家能和我過一輩子?我以前也不是沒和你說過,像她這種女人,當朋友最好,要是做老婆,就咱這粗人,根本就過不了人家那種高品質的幸福生活。人家是塊玉,咱可不是匠人,接受了這種人,就是接受了一定的高度,你以為那是啥好日啊?”

大牙把嘴撇得跟瓢似的哼了一聲:“你可拉倒吧,裝啥犢子啊,水仙不開花,你裝啥大瓣蒜啊?鮮活漂亮的大姑娘擺在你面前,你不動心?你真以為你是柳下惠啊,別整得自己多高深似的,我跟你說,結婚這回事,根本沒有什麼門當戶對,兩個人要是都咬文嚼字的,那根本過不了日子。”

我見大牙越說越來勁兒了,趕緊衝大牙擺了擺手,示意他打住,可別再往下扯了,說著說著咋說到結婚上來了,還是把眼前的事給整明白吧!

大牙連著打了兩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衝我擺了擺手,建議我還是暗中觀察觀察再說吧,這事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最好別輕舉妄動,以免傷了和氣。這種事就像往木頭板子上釘釘子,釘上去容易,拔出來難,就算拔出來,釘子眼是弄不沒的,到時候更尷尬。

第二天早晨,一陣敲門聲把我和大牙給吵醒了。

勉強睜開眼睛,晃晃悠悠地拉開門,這才發現外面已經大亮了,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柳葉。

看我和大牙睡眼惺忪、眼珠通紅的樣子,柳葉明顯有些疑惑。前前後後地打量了我們一圈,問我們昨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睡了一夜還這麼沒精打采的,眼珠熬得比兔子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