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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梅的下車!”

下意識地扭臉看了看捂著口鼻蜷縮在車座上的梅先生,開口說話的碎催強笑著朝那戴著禮帽的攔路人物叫道:“您。。。。。。既然是知道咱們這些人的根底,那想必也能明白梅先生身後。。。。。。”

嗤笑一聲,那攔路人物猛地翻手從腰後抽出了一把德造二十響,筆直地指向了開口說話的碎催:“都到了這場面上頭了,還跟這兒裝糊塗不是?明白話告訴你們,今兒我們同志社要收拾的就是這姓梅的!反正上面已然交代過了,能留活口最好,不成死的也行!我數十個數兒,姓梅的再不乖乖下車,那可就真要對不住您諸位了!我說兄弟們,伺候著!”

轟然而起的應諾聲中。布成了口袋陣的大漢們紛紛將手中硬火傢什頂上了火兒,黑洞洞的槍口全都指向了那些個圍攏在汽車旁的碎催。

眼見著已然是個無法善了的局面,幾個站在汽車旁的碎催也全都抬起了手中的槍口指向了那些布成口袋陣的大漢,可心裡頭卻也全都明鏡似的——能擱在四九城外不過二十里的道路上佈下口袋陣攔截梅先生,這已然就得是耳目通靈、兵強馬壯才能做到。更難得是這前後道路上全都不見了一個人影,肯定就得是另有人手封住了前後道路。方便這些佈下了口袋陣的人物行事!

貿貿然掉進了這麼個密不透風、甕中捉鱉的陣勢裡邊,今兒要能活著撞出去,怕都得是祖上積德?!

微微低下了腦袋,管事的碎催人物也顧不得那攔路的人物已然開口數數,急匆匆地朝著車中已然嚇得雙手抱頭蜷縮在座椅上的白俄車把式叫道:“開車撞出去,要不然你肯定就得死在這兒!”

雙手死死地護著自個兒的腦袋,那白俄車把式玩命地晃著脖子,磕磕巴巴地操持著彆扭的中國話叫嚷著:“我不幹。。。。。。。我只是個司機。。。。。。。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

轉臉瞧了瞧已然嚇得捂著口鼻癱軟在汽車後座上、身上已然冒出來一股尿騷味的梅先生。那管事的碎催狠狠一咬牙,猛地一頭扎進了汽車裡,手中的南部式手槍槍管狠狠地戳在了那白俄車把式的肚子上:“滾出去,要不打死你!”

慌不迭地伸手拽開了車門,那白俄車把式差不離就是個頭下腳上的架勢從車裡滾了出去。也就在那白俄車把式滾出了汽車的一瞬間,管事的碎催玩了命地挪動著身板擠到了汽車的駕駛座上,手把著方向盤的同時,一隻腳也狠狠地將油門踩到了底!

如同被鞭打得痛楚無比的老牛一般。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上的汽車悶吼著原地盤旋了半圈,潑沙捲土地揚起了漫天的灰塵。掉頭便朝著來時的方向疾駛而去。而在汽車掉頭的同時,架在路邊的兩挺捷克式輕機槍也驟然響了起來,當時便將好幾個梅先生身邊的碎催打翻在地。

顧不得車窗玻璃上都叫槍子穿了好幾個窟窿,更管不了身後傳來的同伴被子彈擊中後發出的慘叫,把著方向盤的那碎催駕車朝著來時的道路衝出去了足有百十步遠近,方才勉強將不斷搖晃著的車身擺弄得平穩了少許。可也都不等那開車的碎催喘上一口氣。不知道從哪兒飛來的一串子彈已然打爆了車身一側的兩個車胎,頓時便叫飛馳著的汽車一路歪斜趔趄地撞到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

頭暈目眩地抹了一把臉上不斷冒血的細碎傷口,開車的碎催百忙之中還沒忘了轉臉看一眼蜷縮在汽車後座上的梅先生,很有些絕望地朝著已然嚇得昏了頭、一個勁直著脖子娘們般尖叫的梅先生叫道:“梅先生,這回怕是。。。。。。。護不住您了。。。。。。我盡力擋著這些人。您趕緊逃命去吧”

話音落處,從四九城方向的道路上,幾輛小汽車已然風馳電掣地朝著正在開槍駁火的地界衝了過來,敞開著的車窗裡全都有端著花機關槍的壯漢探出了身子,子彈跟不要錢似的朝著那些攔路的大漢掃了過去。不過眨巴眼的功夫,幾輛小汽車已然衝過了梅先生身側,抵近跟那些攔路的人物駁開了火!

而在這幾輛小汽車後邊,另一輛小汽車卻是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梅先生坐著的那輛車旁邊。從車上跳下來的石川橫二手中提著一把南部式手槍,用日語大聲朝著歪斜在路旁的車裡吼道:“梅先生,您安然無恙嗎?我們是來營救您的啊。。。。。。。”

彷彿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早已經嚇得尿了一褲襠的梅先生頓時扯著嗓門尖叫起來:“救命啊。。。。。。。他們要殺了我啊。。。。。。。”(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七章 弄假成真

招呼了殿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