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遠處的酒樓經理,還是陳昭,看到這樣的情況,心頭都是狠狠一陣,因為秦翰剛剛說斷王海川一肢的時候,太過於稀鬆平常了。
這份說話的底氣,和乾淨利落的手段,只有有地位的上層人才能做的出來。
在一聲痛呼過後,王海川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他緊緊的咬著牙根,在劇烈的疼痛之下,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低落而下。
“你……你竟敢這樣對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那王海川繼續叫囂道。
“再斷一肢!”
這次,秦翰連頭都沒回,繼續吃著飯,吃著菜。
另外一名高手一拳轟向了王海川另外一隻手肘部位。
“啊……”
一聲慘烈的哀嚎之音再次從王海川的口中傳出,劇烈的疼痛令得王海川的呼吸急促,身體微微抽搐起來。
秦翰如此淡然的便廢了王海川的兩條手臂,之前信心滿滿,趾高氣昂的王海川,心裡也不禁生出了絲絲恐懼,畢竟,他已經把他家的背景報了出來,而且還說出了王家與謝家聯手的情況,但似乎對秦翰卻是沒有絲毫的觸動。
可見秦翰對自己並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如果按照這樣下去,絕對不是斷他幾肢這麼簡單,今天他很有可能把命都撩在這。
“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王海川改變了之前的強硬態度,反過來跟秦翰跪地求饒。
聽到王海川的話,秦翰再次放下了筷子,看著王海川那漲紅的臉頰道:“怎麼?不繼續叫囂了?”
“不叫囂了,哥,我……再也不跟您叫囂了,我錯了……還請……您饒了我吧。”王海川艱難的道,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
“聽你的意思,你不是松平市人,是唐寧市人,對吧?”秦翰問道。
“是的,我是唐寧市人,唐寧市最大的建築公司,天明建築公司就是我們家的。”王海川道。
“你在松平市都有那些產業?”秦翰繼續問道。
“福順酒樓是一個,距離這裡不遠處還有一個福順銅鍋涮,那也是我的產業,除此之外,就沒有了。”王海川如實回答道,此刻,王海川大汗淋漓,汗水將他的衣物全部浸透,這都是疼的啊!
“既然你不是松平市人,就別在我們松平市做買賣了,佔著我們松平市的地,但卻我守我們松平市的規矩。”秦翰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我看你這酒樓不錯。”秦翰四下打量了一番,“我感覺你那火鍋店應該也不錯,你看把這兩個店鋪送給我怎麼樣?”
聽到秦翰的話,王海川微微一愣,有些猶豫,“這……”
“怎麼?不想送啊?”秦翰問道。
王海川連忙搖了搖頭,道:“沒有,哥,我都送給你……”
“這就對了嘛。”秦翰微微一笑,“老馮啊,一會把該辦的手續都辦了。”
“知道了,秦哥。”馮滿道。
“行,那就這樣吧。”秦翰道。
“陳先生,你吃飽了嗎?”秦翰問道。
“吃飽了,秦總。”陳昭連忙回答道,此刻的陳昭頗為驚詫,他之前便知道馮滿在松平市的地位不低,他本以為秦翰跟馮滿是同級別的人物,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樣。
馮滿就是秦翰的小弟啊!
“咱們也別等兩天,今天咱們就去會所看看吧,能儘快開業便儘快開業。”秦翰道。
“好的,秦總,您請。”陳昭道。
秦翰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便是率先向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看到秦翰離開,那跪在地面上的王海川,恐懼的心情方才緩緩的平復了下來。
秦翰為何斷了王海川的雙臂?還要奪下王海川的酒樓和涮肉店?那是有原因的!
王海川所屬產業均在城南,如王海川這般,外地人在城南擁有產業的外來商戶有很多,如果秦翰今天輕易放了王海川,而不給王海川任何懲罰,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們必然會認為秦翰好欺負。
秦翰今天的行為,就是告訴這幫外地在城南擁有產業的人,既然生活在城南,就要遵守城南的規矩,如果不遵守,王海川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秦翰這也算是殺雞儆猴了。
隨後,秦翰便是和陳昭一起下了樓,去了秦翰的滄瀾會所。
……
醫院的樓道里,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在樓道靠在樓道的走廊中閒聊著,醫生正是王醫生,護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