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真的很委屈,這麼多年來,我對大哥忠心耿耿,卻比不了一個剛剛加入咱們城東的楚徵。”樊波苦笑了一聲。
狗子則是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對於樊波的話,他感同身受。
“你應該也知道,這楚徵背叛過泰山,他這樣弒主的人,我們就不應該收留,如果有一天,他再背叛了咱們大哥,怎麼辦?”樊波滿臉嚴肅的問道。
“我回來那天,楚徵還沒被秦翰抓走的時候,我就跟大哥說過這個問題,大哥說讓我不要再說了,在他看來楚徵對他是忠心耿耿的,所以,我就沒再繼續往下說。”狗子微微搖了搖頭道,“索性,現在楚徵被秦翰給端了,咱們兩個的顧慮也可以打消了。”
“狗子兄弟,你昨天不是問我,是不是我給秦翰通的風,報的信,把楚徵給端了的?”樊波道。
聽到樊波的話,狗子的眉毛一挑,那雙眼睛目光如炬的看著樊波。
“對,就是我讓人給秦翰通風報信的!”樊波斬釘截鐵的道。
狗子的眼皮微微一跳,頃刻間,那看向樊波的眼神之中服下出了一抹強烈的寒意。
此刻,樊波的心頭不禁微微一顫,面對這冰冷刺骨的眼神,樊波還是有些緊張的,但是,樊波的臉色如常,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樊老哥,你這樣坑害自己人,是道上的大忌啊!”狗子的雙眼微眯。
“自己人?呵呵……”樊波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