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一併到堂內。
“我只是過來瞧瞧你,方才去拜見族中叔伯的時候,沒有什麼事情吧?”冉雲生問道。
“無事。”冉顔只不過是去拜見一下,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交流,那些族伯們都被蕭頌的話題纏住,根本無暇顧及她。
“既是無事,我便回宴上了,我可是偷偷溜出來如廁的!”冉雲生眨了眨眼睛,起身向外走。
冉顔笑著目送他離開。
冉府中的冷漠,被冉雲生的關懷備至沖淡了許多。冉顔是個渴望家庭溫暖的人,但即便一個人,她也一樣能活的很好。
人要抱有對一切美好的嚮往,卻不能因為沒有得到,而覺得現實殘酷。現實與理想之間,得在心裡保持一個平衡,否則會永遠覺得自己辛苦。
月中天,冉府的宴席漸漸散去,宴廳裡只有忙碌處理殘羹冷炙的侍婢們。
一夜輾轉。
次日一大早,臨水居便訪客如雲,冉顔從未見過的一群嬸孃、姐妹,加上她們所帶的僕婢,令臨水居諾大的院子顯得十分擁擠。
好在這些人面對冉顔一張冰山臉,也沒有久留的意思,只親自將禮物送到、寒暄幾句便離開了。
昨晚剛剛一場宴,今日冉府又開始準備中秋家宴,府內一干人忙的腳不沾地,連冉美玉都沒有時間過來尋冉顔麻煩,只有臨水居最清閒。冉顔從起塌便坐水榭上看景,同樣的枯荷池塘,她看的不是什麼美感,而是在觀察今日與昨日有什麼不同,藉此來訓練自己的觀察力。
就這麼無所事事的一天,直到圓月升起,才有侍婢過來請冉顔到前院去參加家宴。
所謂家宴,也與昨日的宴會沒什麼區別,只是人稍微少了一些。
冉氏生的女兒較多,男丁則相對比較少些,像冉平裕這樣,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