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在五六年前,李恪這樣的態度可能是真,可惜時隔多年,他已經不是那個性子直爽的蜀王了。
行禮之後,忽然揚聲道,“來人,請冉十七娘!”
“吳王來蘇州公幹,鉞之接待的來遲,望請見諒才是。”磁性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著門被推開,一襲暗紅色圓領常服的蕭頌走了進來。
冉顔微微鬆了口氣,靜觀其變。
李恪目光微微一閃,旋即笑道,“蕭侍郎來的真是巧。”
“我聽說王爺來了蘇州,便立刻著人去找,可王爺倒像與我捉迷藏似的,真真讓我好找!倘若讓楊妃娘娘知道我怠慢了王爺,恐怕要不高興了。”蕭頌笑著進了屋,站在距離李恪三步遠的地方,目光在屋裡看了一圈,像是才發現冉顔和冉雲生幾人,微微吃了一驚,道,“原來是冉氏的郎君、娘子,我還道王爺是獨自來賞景,不想竟是約了人,是我唐突了,在此給王爺賠罪。”
李恪縱然心裡恨不得把蕭頌凌遲洩憤,面上卻得繃得住,“蕭侍郎客氣了,本王要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今夜便返回長安,不勞蕭侍郎招待。”
說罷,看向冉顔道,“本王說的事情,請冉十七娘仔細考慮。告辭!”
蕭頌嘆道,“怪不得陛下一向甚為看中王爺,這般的辛勤,當真是眾多王子的表率。”
“蕭侍郎過獎,本王不敢當。”李恪微微頷首施禮,大步走了出去。”
蕭頌隨送至店外,又客套了幾句才返回。
李恪平靜的在馬車裡坐了許久,猛然抓起几上的茶杯,狠狠丟在車板上。
碰的一聲,伴隨著瓷器碎裂的聲音,將外面的行人都嚇了一跳。
“王爺!”一名侍衛躍上馬車,撩開車簾,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