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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有腿,會自己往上爬。”這樣的事情冉顏見過不少,便是在後世,不是也有那麼多人不要名分甘願爬上別人的床嗎?

“我又不是小倌樓裡的公子,豈是誰都能爬上我的榻?”蕭頌道。他不是嚴於律己,而是從來沒有把睡女人當作是一件享受的事情,驕傲如他,覺得隨便跟女人發生肌膚之親,吃虧的還指不定是誰。

蕭頌老老實實的把心裡話與冉顏說了。

一時間聽的冉顏啞口無言、哭笑不得,半響才回過神來,“那說來,我還是佔了個大便宜?”

“可不是。”蕭頌笑眯眯道,“可我願意給你佔便宜。”

“蕭鉞之,我覺得你已經自戀成狂了。”冉顏鑑定道。

要不是自戀成狂,哪一個正常的古代男人會這麼想?不,從古至今,哪一個正常男人會這麼想?其實蕭頌與冉顏對待感情和性,是同一種人,一個看慣了生死,一個看多了世情百態,在這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冷淡,只有思想和情意先達到了,才能覺得性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冉顏垂眸不語。

蕭頌搖晃著她的手,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冉顏點點頭,“我知道,不過,萬一你覺得除了我之外,又出現別的令你願意被佔便宜的女人呢?”冉顏沉吟一下道,“我認為,應該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不然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蕭頌挑了挑眉尾,道,“那你打算怎麼先下手?”

“我已經跟太夫人說把這兩個侍婢放在你府上,不如我先把她們弄死送來幾個弄死幾個,造成你命格太硬,剋死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女子的假象。她們也就死了心。”冉顏說完,頓了頓,黑沉沉的眼眸盯著蕭頌道,“你覺得我這個計劃有什麼不妥嗎?”

蕭頌瞠目結舌,他這許多年來,可是頭一次真心露出如此吃驚的表情,怔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笑聲朗朗,輕輕拍著她的手道,“看來我惹了個大麻煩。”

第267章史上最窘

“此事交給我吧。”蕭頌笑過之後,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劃過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猶如垂柳被風拂動,在河水中觸動一圈圈漣漪。

“你怎麼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冉顏皺眉,跟蕭頌認識以來,他說的最多的便是這句話。

蕭頌揚眉道,“你看錯了,我向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說著,順勢躺在了席上,把頭靠在冉顏腿上,握住她的手閉上了眼睛,聲音慵懶中帶著沙啞,“阿顏,我所求不多,只想每日回家之後能這樣靠著你小憩一會兒”

便是為了這個,做點事情又能如何?

靜了片刻,冉顏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以為他睡著了,卻聽他忽然又道,“你說的事,我早就做過一次了,再殺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又如何阿顏,壞事都留給我來做吧”

那個兇手只殺了一個侍妾,而另外一個,是蕭頌為了警告那人,親手殺的。

他行事從來都是這般毒辣,只不過也要怪那個侍妾太不知好歹,若是老實本分,他或許也不會輕易取了她性命。

這些事情,蕭頌不瞞著冉顏,因為他不想等冉顏嫁給他之後,才慢慢發現他原來如此不擇手段,甚至兩隻手沾滿了汙穢,從而心生排斥。

但凡在官場上混的風生水起的人,又有誰是乾乾淨淨?但也不是每個人都像蕭頌這樣狠。他形成今日的行事手段,一方面是受到蕭太夫人的影響和本身心性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叛逆期與宋國公的父子矛盾的產物。

宋國公秉性剛直而且急躁,在初次發現蕭頌行事陰暗之時便動輒出動家法,處於叛逆期的少年要麼就是被打屈服,要麼就是隱忍反抗,而蕭頌從來都不是一個能被板子打倒的人,他骨子裡還是繼承了蕭家人的倔強和堅韌,只不過改好用到了與蕭氏家訓相反的方向,他想證明自己的做事方法也能夠成大事。

經歷的事情多了,心智成熟之後,發現自己這樣的執拗是多麼幼稚,但他已經走上了這條路,回頭無期。

佛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但現實是,有時候你放下,就等於死。

冉顏與蕭頌觀念不同,那個侍妾在蕭頌眼裡也就是一個婢而已,即便真拿到明面上去說,打死一個賤藉奴婢又能如何?所謂的律法,維護最多的還是權貴,其次是良民,而賤藉如畜,可通買賣,冉顏有仇必報,卻不會為了一己之私或者無緣無故的去取人性命。

她聽著前半句的時候心裡很是排斥,但蕭頌說,“壞事都留給我做”的時候,心頭是卻是鬆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