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頌掐架,但每每都處下風,那時候他覺被一個小孩子給揍了雖然很恥辱,但他糾結更多的是:這居然是個虐身又虐心的男男之愛!
那段時間他一直沉浸在幻想的橋段裡面不能自拔,經過一系列的殘酷心裡掙扎,他果斷決定順應劇情色誘蕭頌,然後趁他不備,將其推倒。雖然做受他不能接受,但勉強攻一攻,還是可以忍受的,況且蕭頌長得也好看。
但結果是,又被揍了一回。
冉顏看劉青松跑的飛快,一點也不亞於桑辰那隻兔子,便哼哼道,“顯見,你平時對他有多殘暴。”
蕭頌不語,只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冉顏半晌沒聽見回應,便回過頭來,傍晚金紅的夕陽在他周身鍍上一層暖融融的光,將他面部過於硬朗的襯得十分柔和。蕭頌面上的鬍鬚未剃掉,樣子成熟俊美,令冉顏有些恍惚。
“你留著這個鬍鬚,讓我感覺像是過了十幾年似的,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冉顏喃喃道。
蕭頌耀眼中帶著溫柔的笑與陽光融合的恰到好處,“你這是拐著彎的說我老。”
冉顏笑了笑,“老就老,你留著鬍子很好看,我幫你修一修吧。”
“嗯。”蕭頌是那種並不會修飾自己的人,有妻子幫忙打理,他也很享受。
第374章最大的贏家
冉顏命人去取了水、皂粉和刀來,盤膝往他跟前挪了挪,用水打溼他的鬍鬚,皂粉揉出泡沫抹在他長了鬍子的地方,輕輕揉著。
“這是你弄出的新玩意?”蕭頌垂眸看著冉顏專注的樣子,老老實實坐著任由她擺弄。
“嗯。”冉顏應了一聲,道,“洗過之後修起來比較容易。”
蕭頌看見冉顏滿手的泡沫,玩心大起,趁著她不注意,飛快的湊到她面前親了一口,順便使勁蹭了蹭,見冉顏面上沾了泡沫,越發的起勁。
“蕭鉞之!”冉顏抹著自己臉上的泡沫,嗔怒道,“再鬧你晚上就睡地板。”
歌藍進院子便撞見這一幕,但她向來十分淡定,恍若未見的稟報道,“郎君,夫人,宮裡來人了。
“知道了。”蕭頌面上笑意不減,道,“請人去廳內稍坐,我和夫人馬上過去。”
“是,奴婢去叫人來伺候。”歌藍微微欠身,走了出去。
她剛剛出了拱門,在往曲廊的路上正遇見了晚綠,“正巧你領著人去伺候郎君和夫人更衣,宮裡來人了。”
晚綠道,“我剛剛得知,正準備去喊人。”
歌藍見晚綠要走,便乾咳了一聲,道,“晚綠”
“何事?”晚綠頓住腳步,回過身來問道。
“我方才在院子裡瞧見郎君和娘子”歌藍以袖掩口,輕咳了一聲,繼續肅容道,“其實我也不是特地想對你說這件事,只是覺得你可能會比較想聽。方才娘子把郎君當做孩子般的訓斥,郎君卻也乖乖的聽訓,場面實在很有趣很。”
“真的?”晚綠果然滿心好奇,立刻湊了過來,滿臉八卦的興奮,“那看來郎君心情不錯?真想瞧瞧郎君被訓斥的樣子,之前被嚇的狠了,這兩天我渾身繃的緊緊的,生怕出一絲錯”晚綠髮了幾句牢騷連忙又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正事要緊。”歌藍催促她道,“你先去忙,回頭再與你細說。”
晚綠亦知道輕重,哪裡能讓宮裡來的人久候?不過得知蕭頌的怒火平息了,終於不用兩股戰戰,她腳步輕也輕快了許多。
蕭頌的鬍子也沒來得及修,兩人飛快的換上得體衣物,便去了前院。
不出蕭頌的意料,來人是李世民身邊的太監忠瑞。
尚未寒暄,忠瑞便立刻道,“聽聞獻梁夫人前些日施神術將隨遠先生從鬼門關拉了出來,必然勞累過甚,快請坐下說話。”
“承蒙垂愛,只是不知聖上可有口諭?”蕭頌拱手道,“如此隨意,恐怕對聖上不恭。”
忠瑞面上永遠不變的微笑略深了幾分,道,“倒也不算口諭,聖上聽聞了獻梁夫人的事蹟,既欣喜有擔憂,特命老奴來探望獻梁夫人。”
來看望病人自是帶了禮物來的,但忠瑞卻並未說“賜”,顯見李世民的態度是很溫和的,李恪娶了蕭氏女,蕭氏與皇家也算是親家,他這麼做,算是十分給蕭家面子。
醫畢竟是技流即使皇權至上,也不能非得逼門閥世家的媳婦去行醫啊!因著這個面子,到時候讓冉顏進宮行醫,無論是皇家還是蕭氏,面子上都能過得去。
聖上已經為救治公主放低了姿態,蕭氏也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