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年輕有為,“是嚴二郎?”
“呀!竟是給你猜對了!”殷渺渺彎著眼睛,透出一絲戲謔,“莫不是你心裡就是想著嚴家二郎的?”
冉顏稍稍放了心,這樣一來,冉聞一定會退婚的,秦上佐的家族遠遠不如嚴氏。冉顏敢肯定,在冉聞心裡,勢力、錢財比虛無縹緲的名聲要重要的多,否則,他也不可能因為花了巨資而只娶到鄭氏庶女耿耿於懷。
殷渺渺伸手在冉顏面前晃了晃,“居然當著我的面就開始思春?”
“哪裡,我對嚴二郎沒什麼印象。”冉顏說了謊,她剛剛略一回憶,才驚覺原主記憶裡,這個人簡直佔據了一半的位置,看來真是對嚴二郎有意。
殷渺渺輕笑道,“有何不好意思,以你才貌、身份配給嚴二郎我都覺得屈了,畢竟,你的母親可是滎陽鄭氏呢!”
冉顏心道,這才是重點,嚴家恐怕也就是看上了這一點,冉聞不知好歹,拋棄了滎陽鄭氏這個金字招牌,可冉顏身上流著鄭氏的血脈,這是無可辯駁的,誰娶了冉顏,只待歸家後打發她去鄭氏走一遭,這個關係就攀上了。以前冉顏病入膏肓,冉家又棄之不理,因此無人問津,如今她身子痊癒,便是無才無貌,恐怕嚴氏照樣會提親。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彼此熱絡了許多,當真有點閨蜜的意思了,又在亭子裡絮絮叨叨了一會兒,邢娘便來喚兩人用飯。
殷渺渺只猶豫了一下,便留了下來,讓邢娘去二門那裡喚她的侍婢過來。
冉顏奇怪道,“你的侍婢都不近身侍奉嗎?”
殷渺渺頓了一下,道,“原也是與大家一樣,可自從繁春出了事,我瞧見誰都心裡堵得慌,能不見也就不見了。”